大隱覺得其中有蹊蹺,但他沒有說出來。他還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蹊蹺,在不知道具體原因的時候,不便發表自己的看法。
總之!他覺得白圭不是那麼輕易被人抓住的。白圭要是那麼容易被人抓住,那他就不是白圭了,那他死一百回都不奇怪。
何況?這裡是宋國?
就算是在魏國,白圭也一樣可以自由穿行。
可見!白圭的關係網有多麼強大,他身邊的護衛保密工作做得多好?
怎麼可能呢?他在宋國被人抓住了?被人挾持了?
“愛卿?你怎麼看?”
見大隱楞住了,宋剔成問道。
大隱怔了一下,隨即說道:“我們要查!要不惜一切力量去查!只要在都城,在都城範圍內,我們都應該可以查出來。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白圭前輩找出來。”
“那那那?那怎麼查呢?”
大隱趕緊說道:“把宋偃派來的兵馬放出城,讓他們把守各個路口,連蒼蠅都不能放走一個。”
“對對對!愛卿!你跟寡人想到一塊去了。”
宋剔成說到這裡,壓低聲音說道:“寡人都後悔死了,怎麼答應宋偃把兵馬調回都城?這這這?愛卿?你當時怎麼不提醒寡人?唉!”
宋剔成很是埋怨,當時大隱沒有阻止他,沒有提醒他。
大隱笑了笑,也壓低聲音說道:“當時大王已經答應他了,我哪裡敢反對呢?這不?不就找個理由把他的人馬調出來了?這不是?
再說?宋偃是大王的弟弟!我當時怎麼能提出反對呢?要是這樣地話,就說明我們對他產生懷疑?不是?所以!臣下當時就沒有反對!”
“哦?”宋剔成點了點頭,說道:“寡人想起來了,當時愛卿搭話了,只是寡人當時答應得太快了!唉!”
宋剔成嘆了一口氣接著道:“生逢亂世,作為君王,寡人不得不多長一個心眼,不得不對臣弟都留一個心眼!寡人發現?自從寡人的寶貝堂弟失蹤後,寡人的這個臣弟好像變得聰明瞭?是不是?愛卿?”
“噓!”大隱一副怕怕地樣子,說道:“大王的意思?是?是?是?”
“是什麼?”宋剔成君追問道。見大隱欲言又止,猜測道:“你的意思是?寡人的那個寶貝堂弟他?他?他?他隱藏在宋偃的府上,他在暗中教導宋偃?才使宋偃一下子變得聰明起來的?”
“這個?這個?”大隱又是怕怕地擺了一下手,說道:“臣下不敢亂猜!”
“嗯!好!寡人心裡有數了!好!愛卿!用膳!吃!”
宋剔成心情頓時大好,招呼著大隱吃了起來。
在皇宮內與宋剔成君一起用完早餐,大隱提前出來,等候在朝堂之外,等待早朝。
早朝時間臨近,宋國各個部門的臣子,陸續來到朝堂之外等待朝堂大門開啟。見大隱站在朝堂的走廊下,一個個上前打著招呼。來的人多了,就跟往常一樣,相互打著招呼。
等到人多了,各自有了說話的物件,大隱就退到一邊,聽著、觀察著其他大臣之間的說話、神情。
旁觀者清,其實!作為智者,站在為人民服務的角度上,不需要公檢法什麼地律法標準,就單單聽這些人背後說話,就能判斷出誰是真心為人民服務,誰是出於私心為名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