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兒也楞住了,睜大著眼睛,看著容兒。
如果不是容兒的話,誰敢在她面前說這話,她不打你才怪?而容兒卻不同,容兒是她最相信的人。
莊子癱在那裡,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他相信容兒說的,不是容兒瞎編的。容兒不是那種說瞎話的人,以她的社會經驗,不是事實的話,她是不會輕易說出口的。
再則!這說的不是別人,而是她的婆婆。她怎麼可能說自己的婆婆呢?
戴六兒不僅是她的婆婆,還是她的恩師。
可相信了容兒的話,他卻又不敢相信,孃親怎麼會這樣?
孃親怎麼可能會騙白圭來宋國陷害他呢?不管怎麼說,孃親不是那種人!
可是?要是相信娘不會那樣做的話,那麼!就是容兒打聽到的訊息有誤了。
“莊哥哥!不會的!不會的!一定是白前輩的人搞錯了?娘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呢?”容兒見莊哥哥傻了,小聲地勸慰道。
容兒也從床鋪上下來,跟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知所措地站在床前。
楊青兒是個急性子,早已從床上下來了,跟個狂躁症病人狂躁症發作一樣,在房間裡走動著。還不時地停下來,朝著莊子、容兒兩人看一眼。見兩人的那個樣子後,又急躁地來回走動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莊子才坐正身子,使勁地搖了搖頭,定了定神後,才朝著容兒與楊青兒兩人看了過去。
容兒與楊青兒兩人就站在床前,焦急地朝著他看著。
“容兒!你再去!找那些人!找到他們後你就回來,把我叫醒,我再去找他們,我去問他們。青兒姐!你給我們護法!”莊子交待道。
“是!”楊青兒答應一聲。
“莊哥哥?他們?他們?”容兒想說:我到哪裡去找他們啊?這人海茫茫?也不亞於大海撈針。
見莊子已經進入內視狀態了,也只得上了床鋪,盤腿坐了起來,進入內視世界。
楊青兒檢查了一下房間的門,也來到床前,脫鞋上了床,進入內視世界,給兩人護法。
莊子雖然進入了內視世界,走出了客棧,可他的心裡很亂。人雖然在外面走著,不!是漂浮在半空中,心卻不在焉。轉了好長一段時間,一無所獲。
此時的都城內外,已經開始全城大搜尋了,亂得不能再亂。宋國的官方只是下令進行全城大搜尋,可到了下面,下面那些執法人員,就用大帽子壓人,說是宋君下的命令,君令不可違,對人民群眾進行欺負。
皇宮內,宮廷護衛隊的人對他們懷疑的人、沒有後臺的妃子們等人的住處,任意搜尋,一點也不給面子,跟強盜差不多。你要是有怨言,他們就說“你到大王那邊告我們啊?”。然後!臉色一變,喝道:這是大王的命令!
都城古城內,都城護衛的人比宮廷護衛隊的人更粗暴,對都城內的每個角落,每戶人家都進行全面搜尋。當然!有後臺的人,與護衛隊的人有關係的人家,才免遭一劫。
都城外,屬於都城的地盤,在宋偃的親自帶隊下,一樣進行了封鎖式搜尋。
宋偃一心要抓到白圭,自然是比誰都積極。
“凡是與白圭有關的人,都統統地給我抓起來!記住!白圭的人我們要優待他們,從他們那裡,可能得到有用的線索。也可以讓他們配合我們,進行搜尋。其他可疑人員,一律抓起來嚴審。”
在宋偃的親自帶隊下,整個都城的外圍,搜查得比城內都嚴。好像一切都停止了一樣,所有人原地不許動,違抗者,一律一頓打!打得你認了,你不能動了為止。
你說你有急事?不能!等到我們查完了案,你才能去辦!
容兒又回到原來的地方,查詢先前的人。可是?自從與那些人分開後,就再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