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痛嗎?”
“耳朵不痛了!不痛了!”
“我問你是那裡!”
莊子瞅了一眼在一邊做飯的小姨妹,點了點頭。
做飯的小姨妹見容兒姐擰著姐夫的耳朵,姐夫求饒,不由地偷笑著。
“痛得厲害嗎?”
莊子壓低聲音說道:“剛才尿尿的時候,用力了才開始痛的。現在,平時的時候就感覺有一點點痛。”
“你以前有過嗎?”容兒不動聲色地問道。
“以前?嗚嗚!”莊子臉色一變,說道:“哪裡呢?我?我跟白雪的時候,是吃了藥的,當時我糊里糊塗的,後來我沒有感覺。就一次!我哪裡有感覺啊?我?”
“你就一次?”
“就一次!”
“真的就一次?”容兒的聲音大了許多,眼睛也瞪了起來。
“就一次!”
“真的就一次?”容兒又作出擰耳朵的架勢!
莊子哭喪著臉一般地說道:“真的就一次!天地良心!”
他哪裡敢說他在古寨的時候,當過寨神,還與十九個寨女生養了十九個兒女。哪裡是隻有一次?是接連幾個月!是無數次!
不過?那個時候的他,都是在藥物的作用下,他沒有清晰地記憶。
真正在清醒狀態下,他就這一次!
容兒還是伸手過來,象徵性地擰住莊子的耳朵,逼問道:“剛才娘說了,男人的第一次是沒有那麼長時間的。可你?你為什麼那麼厲害?”
“我這不是?我?”莊子趕緊辯解道:“我這不是?跟白雪她!她!有過一次?不是?”
“我擰!我擰掉你的耳朵!你?你是壞銀!壞銀!壞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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