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國君王宋剔成聽了,覺得是那麼回事。他也聽說了,那些人在處理戰場的時候,是有人偷偷地剝死者的衣服。就好像貪官一樣,到處有,公開地秘密。
再則!他沒有接到這方面的奏報。是啊!我作為一國君王都不知道此事,你一個臣子你怎麼可能會先知道呢?
還有!也確實是那麼回事!如果真的有這種事發生,你也不能聲張啊?你應該急君王所急。你既然知道得罪不起天下人,你就應該隱瞞,你就應該想辦法處理此事,而不是把這件公開宣揚出來啊?
在大隱的辯駁下,好像是那麼回事!此人就是故意找漆園人的茬子,要置漆園人於死地!漆園人怎麼得罪他了?是啊!之前他怎麼不說漆園人如何如何,而此時說呢?
就是因為漆園人斬殺了來犯的韓國兩萬兵馬!
“殺!拖出去砍了!”
宋剔成終於作出決定,將這個妖言惑眾的大儒砍了。
“君上!君上!我說的句句是實啊!君上!”
那個大儒嚇得趴在那裡當場尿褲子。
“你不服是不是?”
大隱衝著那個大儒說道:“我再來戳穿你的謊言!讓你死個明白。你說!漆園下邊的湖水都是紅色的,都是血水。都是漆園人洗死人身上的衣服,衣服上的血水染紅了湖水。是不是?你這是明顯地謊言!
君上請明察!漆園境內一下子死了兩萬多韓國兵士,兩萬人身上會流下多少血水?而洗死人身上的衣服,衣服上能沾多少血水?君上慎察!是不是這個道理?
我相信!他說的沒有錯,漆園下游的湖泊,湖水是紅色的,是血水。可那並不是洗衣服染成的,而是!那是死去的兩萬多人身上流下來的血水。不過!那只是暫時的!現在!如果我們派人去檢視的話,漆園的湖泊一定是清澈的!”
在大隱的解釋下,一切都是那麼地合理!
宋剔成君聽了,不住地點頭。
“拖出動!砍了!”
從大殿外面迅速跑來幾個護衛,不由分說,拖了就走!
“君上!”戴偃上前一步,準備給那個大儒求情。
他聽堂兄戴大官人說,有些人是要無條件保的。特別是兄長要殺的人,儘量要保。這種人保下來後,就會成為自己的心腹,成為兄長的仇家。
“下去!下去!寡人累了!”
“君上!此人殺不得啊?”
“怎麼殺不得?這人分明是得了三晉的好處,故意來挑事的!”宋剔成喝道。
“君上!”
“你還想替他求情?免死?你想給我樹個敵人是不是?免他家人無罪,就是天恩了!”
“君上!”
“你是不是也得了三晉的什麼好處?你?哦?我問你?你負責徵兵的事,你怎麼那麼積極?不是已經商量了,搞搞形勢,假徵兵。可你?你還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