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從明天起,開始講道。走!我們去聽聽!看看他到底對道家學說理解如何?作為道家傳承人,楊朱的親傳弟子,不會是隻會照著楊朱前輩的話說吧?走!我們去聽聽,問問他,他要是答不上來,就說明他沒有那個能力。”
一個白毛老者一邊奔走著,一邊對身邊的同行者說道。
“我也正有這個意思!就是啊!他一個才二十來歲的人,他就算是得到楊朱的親傳,也大不了記住楊朱說的,記性好,記憶力強悍。他能有多少理解能力呢?是啊!是啊!我們去會會他!”白毛老者身邊的同行者答道。
這也是一位看上去有六七十歲花白頭髮的老者。兩人一邊飛行,一邊說著話。
自從莊子講道的訊息傳出來後,漆園內一下子就沸騰了起來。不!是在漆園內的護法士之間,沸騰了起來,而不是指漆園的人民。
在漆園人民那裡,莊子講道與不講道,好像與他們沒有多大地關係。作為廣大人民,為的是自己的一日三餐,為的是兒孫後代。誰管將來和理想的事,現實為大。
在漆園的另外一個地方。
一個護法士對另外一個護法士說:“莊子明天講道?那?我們不是今晚就要趕過去?不然?怎麼聽道呢?”
“是啊!是啊!這不?我連夜趕過來了,我們一起去!我特意騎著馬過來的,走!”
“不!我不走!”
“你怎麼不走?”
“我在西谷那邊還有一個朋友,他早就想聽莊子講道了。這麼好地機會,哪裡能錯過呢?不行!我得帶他一起去。”
“西谷口?有沒有搞錯?這是東谷口耶!”
“所以!我們先一起去莊子那裡,然後!你把馬匹借給我,我連夜去西谷口那邊!”
“唉!你這人!也真是地!這不!一起去了?走!”
為了趕時間,兩個護法士也不敢再停留,立即上馬,由東谷口趕往漆園鎮鎮衙這邊。再由那個人騎著馬去西谷口通知他的那個朋友。
漆園鎮內,從西谷口到東谷口雖然只有一天不到的路程,可在戰國時期,用腳步丈量的年代裡,也是很不方便。要想讓自己的好友明天上午趕到莊子家來聽道,他們得連夜通知好友,並連夜趕往漆園鎮衙這邊。
整整一個晚上,漆園鎮範圍內都亂了起來。人們相互通知著,有的人為了趕時間連夜往鎮衙這邊莊子家裡趕。整個晚上,漆園鎮範圍內,好像戰爭來了一樣,道路上都是人,都是夜行人。不用說,這些夜行人都是道家護法士,隱藏在漆園鎮內的護法士。
為了更好地招待前來聽道的護法士,莊子只得讓人明天去通知錢掌櫃,讓錢掌櫃派人過來幫忙。讓賣兒配合錢掌櫃的人,招待客人。在這種大場合下,賣兒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
記得在蒙縣墨家分壇,師父楊朱講道的時候,一切事務都由師公禽滑釐安排的,人手大多是墨家弟子、師公禽滑釐的親傳弟子。
在漆園這個地方,莊子能指望的人,也只有錢掌櫃了。因為!錢掌櫃跟他盟誓過。這麼重大地事,只能託付給他了。
安排完招待客人的事,莊子就開始安排安保的事。
在這種場合下,不光是他莊子個人的安危了。而是!要保障所有人的安全。往往在這種場合下,壞銀都會過來趁機搞破壞。雖然來的人都是護法士,可誰知道,在這些護法士當中,有沒有隱藏著壞銀呢?
壞銀、奸細他們往往把自己隱藏得很深,混入到你的隊伍中來,混入到高層中來,而往往在最關鍵時刻,他們才開始反水。在不起顛覆作用的時候,是不會反水的。
莊子特別擔心,在我們的護法士隊伍中,也許就隱藏著這樣地人。所以!讓黑衣師兄和兩個灰衣護法士特別注意。越是那些平時最忠實地人,越很有可能是奸細。
奸細有一個很明顯地特徵,那就是拉幫結派,建立很好地人緣,建立自己的人脈圈子。然後!帶著自己的一幫人馬反水。
這是高階奸細!
低階奸細的表現,就是操蛋、起鬨、製造事端、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