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哥哥!你是壞銀!你也是壞銀!嗚嗚!”
賣兒停止了哭,又抱著莊子,把頭貼到莊子的身上。
莊子摟著賣兒,眼睛看向兩個灰衣護法士、黑衣師兄。然後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啊?我沒有聽清楚?什麼師孃、師孃地?”
“咯咯咯!”
懷裡的賣兒,聽到莊子問“師孃”,停止了哭嗲,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賣兒現在已經不是曾經的賣兒了,現在的她,能夠當道家傳道士了,她能講道了。哈哈哈!”一個灰衣護法士笑著說道。
“我們的師孃講起道來,不比你莊子差!”另外一個灰衣護法士也笑著說道。
“哎喲!我痛!哎喲!師孃!”黑衣師兄捂著胸口,一邊痛叫著,一邊說道:“師孃!我們都是乖娃!你?你?你不能欺負乖娃啊?你?哎喲!哎喲!”
黑衣師兄一邊痛叫著,一邊蹲了下來,一副很痛苦地樣子。
“怎麼了?怎麼了?黑衣師兄?怎麼了?你?莊哥哥打傷你了?你?”
賣兒責備了莊子一句,從莊子的懷裡出來,奔到黑衣師兄身邊來了,檢視傷勢。
“我的胸骨可能是斷了!哎喲!哎喲!我痛!痛!哎喲!”黑衣師兄蹲在那裡,一副痛苦不堪地樣子。
“你?你?你起來啊?你?”賣兒伸手上前來扶。
“我不起來!痛!”黑衣師兄賴在地上,就是不起來。
“你起來!我扶你回屋,我給你治傷!”
“我不起來!我不治傷!我要吃雞!”
“吃雞?”
“嗯!我要吃雞!”
“現在哪裡有雞呢?等天亮了,賣兒上街買一隻雞回來,宰了給你吃!噢!起來!回屋!先治傷!噢!”
“那?師孃!說好!你明天宰一隻雞給我吃?”
“嗯!賣兒說話算話!”賣兒保證道。
“那好!那我就不痛了!”黑衣師兄說著,站了起來。他的胸口也不再痛了,也不用再捂著了。
莊子、兩個灰衣護法士見賣兒又被黑衣師兄給耍了,一個個在一邊偷笑著。
賣兒見黑衣師兄站了起來,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又被人給耍了。
“壞銀!壞銀!你們都是壞銀!嗚嗚嗚!”
賣兒也不理眾人,一個人發嗲地哭著,回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