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麼呀?”賣兒很不耐煩地扭頭看了乞半一眼,低聲地喝道。
“嗚嗚嗚……”
“你也痛啊?我不許你哭!一口氣停了!不然!我不給你兄弟擦洗了。”
“嗚嗚嗚!”乞半又哭了兩聲,在賣兒的威脅下,只得停止了哭。但是!他還是地喉嚨裡抽泣著。
處理完乞分的傷口,賣兒站在堂屋裡,不知所措。
莊子端著油燈,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接下來做什麼?賣兒的房間是不能再去了,賣兒要回房休息。賣兒畢竟不是修煉武功的人,她是要睡覺的。
兩個灰衣護法士並沒有感覺到這些,對於他們來說,隨便哪裡,只要安靜,都可以修煉。對於他們這些護法士來講,不睡覺是常常地事。隨遇而安,隨便哪裡都能湊合一個晚上。
“你?你回房休息吧!”莊子就著燈光,看著賣兒,說道。
“不!我不休息!”
“你不休息幹嗎?”黑衣師兄笑著問道。
“我要練武功!你看!外面這大好月亮,月光下練功多好啊!”賣兒說著,邁步往院子裡走。
“你那練的是什麼玩意啊?還練功呢?”黑衣師兄在後面挪揄道。
“你說什麼?”賣兒把臉往下一沉,喝道:“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那練的是什麼玩意?還練功呢?”黑衣師兄笑著重複道。
賣兒不動聲色,朝著黑衣師兄招了招手,說道:“你出來!我單挑你!”
“哈哈哈!”
“呵呵呵!”
“嘿嘿嘿!”
莊子以及兩個灰衣護法士聽了,不由地笑出了聲音。就憑賣兒,她還單挑黑衣師兄呢?
“我用一隻手!我一隻手插在口袋不動!不!我一隻手綁在褲腰上,收拾你就夠了!”
黑衣師兄根本不把賣兒當回事,大大咧咧地。
“出來!”賣兒說著,頭也不回地大步走出堂屋,來到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