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只得轉身離去。
“回來!”戴大官人又喚道:“明天上午,去把莊子給我請來。是‘請',不要造次!”
“是!”
“是!”
兩人答應了一聲,這才離去。
兩人走後,戴大官人坐到桌案前,怎麼想怎麼覺得,自己不管怎麼做,都是對的,自己好像從來就沒有做過什麼錯事似的。
就比如這次!一時心血來/潮,寫了那個呈文給君王,說了莊子的壞話,呈文送走後他又開始後悔。現在!覺得自己就是牛,在處理事務的時候,就是有先天果斷的能力。
一番自我滿意後,戴大官人才去往臥榻,在幾個隨從的伺候下安寢。
今天上午太陽照進房間裡,他才醒過來。見時候不早了,大罵身邊的隨從,為什麼不早點喊醒他?
身邊的隨從敢怒而不敢言,心裡說著:喊他?從來沒有的事啊?早上你去喊他?你是想找死、找揍,是不是?你敢打擾戴大官人睡覺?就算有人有急事來找官大人,也沒有人敢把他叫醒。
誰不知道戴大官人是個夜貓子,不到天亮不睡覺?
“你們難道不知道嗎?今天我讓莊子過來,我要單獨與他談!你們?他們兩個呢?去請莊子了嗎?”
見身邊的人一個個低著頭,不敢看他這個神經病,又喝道:“去了沒有?”
一個隨從抬起頭,大著膽子說道:“去了!去了有一會兒了!應該快回來了!”
“嗯!”戴大官人這才消了一口氣,洗漱吃早中餐去了。吃完早中餐,就去了會客室那邊,等著莊子過來。
漆園鎮這邊,正好趕上集市最高峰時期,莊子門口發生了這麼大事,一個個都圍了過來看熱鬧。
聽說是宋國上面派來的巡視吏,這個巡視吏很囂張,手下的人更囂張,一個個又都顯得怕怕地樣子。不過?當聽說巡視吏手下的官差被莊子打了之後,一個個又都幸災樂禍起來。
“走!看熱鬧去!”
“看什麼熱鬧啊?”有人問。
“你還不知道啊?”那人熱情地傳播道:“莊子把官差給打了!”
“莊子把官差給打了?打了誰了?”不知道的人追問了起來。當聽說把宋國巡視吏手下的隨從給打了,一個個又都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