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我們的下一步?”黑衣師兄一副求教地樣子。
莊子根本就沒有發覺,黑衣師兄在逗他。認真地說道:“我?我這不是在同你商量?”
“嘿嘿嘿!”黑衣師兄這才得意地笑道:“你小子也有謙虛的時候,還用上了‘商量'二字。好!我服你!”
“你?你是在逗的吧?”莊子這才懷疑地問道:“你是怎麼處理的?說!別在急我了!”
“我把書信奪了過來,讓那個信使假裝把信送出去了,然後回去交差,就這麼簡單!”
“怎麼可能呢?”莊子又被黑衣師兄給逗的,不敢相信。
“我聽說?信使將信件送到下一個驛站後,又在下一個驛站交差,並簽到辦理回執手續的。然後!再把那邊的書信帶回來。一般的情況是,信使負責兩個驛站之間的信件傳遞,將這邊的信件送到那個驛站後,就在那個驛站裡住下,等到有信使來了,再送回來。你把人家的信件拿走了,人家拿什麼去交差,憑什麼去辦理簽到、交接手續?”
黑衣師兄知道瞞不過莊子,只得說道:“我使用了辦法,把信使給制服了。他聽我的,至於交差手續,你就放心好了,信使自然有交差的法子。”
“什麼法子?”
“他們不能製作假信件來糊弄?”
“製作假信件?”
“作為信使,在兩地之間傳遞信件,是經常出事的。遇上了劫匪、意外怎麼辦?為了交差,他們就會不動聲色,製作出一模一樣地信件,然後!裡面隨便放點東東,就交差了。交了差,一站一站傳來下去,誰知道在哪個驛站那裡發生了意外,信件被調包的?是不是?”
“你是怎麼把信使制服的?人家願意聽你的?”莊子又不敢相信了,眼睛凝視著黑衣師兄,問道。
“我這不是現學現用?嘿嘿嘿!”說著,黑衣師兄又是一個人得意地笑了起來。
“你怎麼現學現用?”
“嘿嘿嘿!”黑衣師兄又笑了幾聲,這才說道:“哪裡?我這不是?學著你的戴本家,我對那個信使下了毒藥了。”
說到這裡,黑衣師兄壓低了聲音。
“你哪裡來的毒藥?你有什麼毒藥?”
“我這不是?我想起你的戴本家給那個探子下的毒藥,我這不是?如法炮製?我哪裡來的毒藥?我自然有毒藥!嘿嘿嘿!”
“你別笑,你說!”
“我這不是趁著信使不注意,在地上摳了一塊泥土,捏成一個‘藥丸',逼著信使吃了下去。然後!我告訴他,這是毒藥。要想活命,你就必須聽我的。然後!我告訴他,只要他乖乖聽話,我會定期給解藥他。哈哈哈!笑死了!哈哈哈!嘿嘿嘿……”
聽了黑衣師兄的講述,莊子也不由地笑了起來。
賣兒盤腿坐在床鋪修煉了一會兒,由於心不在焉,根本沒有成果。聽到外面兩人的大笑聲,她這才下床,從房間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