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六兒的身後,站著一位白髮白衣的老者。
“禽滑釐?”
“楊朱!”
站在戴六兒身後的白髮白衣老者,不是別人,正是禽滑釐!看見禽滑釐,楊朱不由地驚叫道。
禽滑釐也是驚叫一聲!果然!是楊朱!
“你們?你們師徒二人?是不是想報當年之仇?”楊朱笑問道。
對於戴六兒已經是道家護法士的事,他還不知道。
戴六兒成為道家護法士的事,只有少數人知道。她沒有敢告訴不熟習的人,主要還是害怕被禽滑釐知道,擔心師徒反目。所以!楊朱根本不知道戴六兒現在到底是怎樣地人?
按照常理來講,這還用問?兩人是有血海深仇的!此時!很大地可能,是師徒聯手,報仇雪恨。
“你怕了不是?”禽滑釐也是笑問道。
“怕?”楊朱答道:“對於一個真正地道家來講,怕什麼?死?死那是來自於道迴歸於道!自然迴歸而已!”
“楊朱!你?你們道家也幹這一行?也挾持人質?你?”禽滑釐問道。
禽滑釐比楊朱年長,在楊朱面前,他還是以一個長者的身份,不把楊朱當回事。
“挾持人質?我挾持人質?”楊朱不敢相信地問道。
“外面都亂套了!宋府的三千鐵騎,已經把宋府都保護起來了。墨家弟子和道家弟子都在往裡面衝,已經與士兵們打起來了!你?你還不知道?”
“我?我沒有挾持人質啊?我?”
“你還說你沒有挾持人質?”
“我是來救人的!”
“救誰?人呢?”
戴六兒的目光從宋老爺身上轉移開來,落到楊朱的身上。
楊朱!是她的仇人!是楊朱親手殺死了她的夫君莊不名,也差點殺死了她。
可是?又怎麼能怪罪楊朱呢?
楊朱殺她們夫妻,完全是被逼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