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還給我多少錢啊?”莊周笑問道。
周圍的人聽了,也一個個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大家關心地就是這事,村婦能給多少錢。心想:一個窮村婦,家裡的男人還生病了,她能拿出多少錢?
“我?我?我買了藥後,一分錢都沒有剩下!下!”
村婦還在喘著粗氣,說話一點也不利索。
“譁!”
周圍的人聽了,一個個臉上露出了嘲弄地笑容。都把目光轉向莊周,看莊周的笑話。
“那你還跑回來幹什麼?”莊周的臉色也難看起來。他不是因為村婦沒有帶錢來,而是!他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這?這?這?這周圍的人還不笑話死我了?真的笑我傻了!
“我還欠藥店裡五十個錢呢!”村婦補充道。
“你?”莊周沒好氣地說道:“你難道還想找我借五十個錢?”
“不!不!不!不!”村婦後退一步,連連擺手。
周圍的人聽了,一個個都笑了起來。有幾個閒人,還圍了上來,歪著頭,眯著眼睛看著莊周,看莊周的笑話。
“那你跑回來幹嗎?”有看笑話的人問道。
“是啊?你跑過來幹什麼?”
“是不是想讓這位小兄弟去藥店,給你押在那裡,你再回家取錢過來?”
眾人聽了,一個個都大笑了起來。
莊周雙手抱著膀子,看著村婦,也是搖頭苦笑。
“不是!不是!我?我?”村婦急了,辯解道:“哪裡?哪裡?我跟藥店老闆熟習,我經常去買藥,他欠賬給我了!”
“那你還跑回來幹什麼?你傻啊?”
“是啊!你已經給了他兩個大餅了,夠了!他要的價格就是隨便!兩個大餅就隨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