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強進家門，母親和符春正吃飯。他媽看到兒子回來了高興。
馬上迎上去，在接呂強包時嘀咕：“我還以為你不來呢？快去洗把手吃飯！”
在呂強換鞋時，他媽又叨叨，說：“真是太高興，當奶奶了。現在一月多，再七個月多就抱上孫子了。”
呂強陰著的臉一直沒露出過笑容，走過去拉開椅子坐時，望了一眼符春。而符春卻怕的望都不敢望呂強。
但呂強此時能坐下來吃飯，這都是符春意外的事，看來她的計策是對的。對於這件事，她就是沉默再沉默再忍。她還不信，呂強這個王八蛋不動心。
余光中看到呂強坐下，兩手搭在桌沿上，眼睛直盯著她。這舉動使她拿筷子的手都抖。
呂強媽走過來看到兒子那兇巴巴的樣，吼一聲：“吃飯呀！乾等著幹嘛！”他媽拿起筷子遞過去。呂強不接。
他媽生氣了：“不吃飯來幹嗎？”說完夾了菜自己吃，邊嚼菜邊瞪呂強。
“媽！符春必須把孩子做掉！”
這話驚的他媽張開的口貼在碗邊上，夾菜的手僵在了半空。符春則憤怒地望著呂強。
“是不蘇雪那個孤兒的壞主意！”他媽把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拍，兩眼蔑視的問。
“媽！別在孤兒孤兒的！你這是對蘇雪人格的侮辱。”
“她還有人格嗎？”
“她怎麼就沒了？”
“我幾次警告過她，你們兩個門不當戶不對！”
“那你現在告訴我，你有什麼門什麼戶可以值得你炫耀。”
“你胡攪蠻纏，我告訴你，你們必須離婚！”
“不可能！”
“不可能是沒有的！你必須馬上離，離了轉身就和符春結婚。”他媽說著還給符春夾了一筷子菜。
“我和她沒有感情！”
“孩子都有了，還什麼感情不感情的，慢慢培養。”
“對！呂強，等孩子出生了，我在家相夫教子。”符春附和一句。
“住嘴！把孩子做了，條件你隨便提！”
“不可能！”符春響噹噹回答。
呂強對符春這個女人鴨子熟了嘴還硬氣的站起身，一把拽起符春拉著就往臥室走。
待他媽反應過來，呂強已拉著符春進了臥室還把門鎖上了。氣的他媽拍著門板吼：“呂強你個渾小子，你要把我孫子弄沒了，我死給你看。”
呂強長這麼大還真沒聽說過，奶奶為孫子死的事。不理他媽，拉符春一進門，就推著靠到衣櫃邊上，一手叉腰，一手撐在牆上，矮他一頭的符春綣縮在他的腋下，兩眼怒瞪著呂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