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斌和鍾一柱都很清楚,倘若向華真要兌換假酒,那麼必然會是速戰速決。
果然,一切和沈斌他們猜測一樣。
當天晚上,向華就帶著幾個人和診所老闆接頭,很快將一批工業酒精運到了工廠內。
“不許動!”
在向華他們忙著兌假酒,並且貼上東方酒廠標籤的時候,鍾一柱他們帶人衝了進來。
人贓俱獲,任憑向華巧舌如簧,恐怕也在劫難逃了。
“完了!”
向華看到警察出現時,腦海中一片空白。
向華明白弄假酒有多大的罪,原本以為一切天衣無縫,卻沒想到,被抓個正行。
“沈斌,狗日的,是不是你?”當他看到鍾一柱身後一道熟悉的身影,瞳孔猛然收縮,恍然醒悟。
記得當初在公安局的時候,沈斌就說過,知道他弄假酒這件事。
如今沈斌又出現在這裡,毋庸置疑,肯定是沈斌報了警。
“把人抓起來!”
鍾一柱取出了一副手銬,走向了向華。
“等一下,我想和沈斌說兩句。”看到手銬,向華瞬間清醒了。
他明白這個時候怨恨沈斌已經於事無補。
如何亡羊補牢才是關鍵。
他想到了上次在公安局,沈斌能夠和他單獨談話,還有後來溫麗被減刑等等,讓他意識到,沈斌在公安局能量不小。
鍾一柱下意識看向了沈斌,顯然是在徵求沈斌意見。
“可以!”
沈斌倒也想看看,對方最後還想說什麼?
“沈斌,我現在好歹是溫玉的丈夫,你能不能看在溫玉是溫麗姐姐的份上,放過我?”向華滿臉哀求。
“你如果不是溫玉的丈夫,我或許還不會這樣做,只有你坐牢了,溫玉才算是真正脫離苦海。”沈斌並不藏著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