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大臣應該沒怎麼學過醫術吧?還是聽會醫術的人來講吧。”
司空吳淵力挺江明,完全不給陳思遠繼續說話的機會。
陳思遠的臉色頓時變成了豬肝色,尷尬道:“這話說的,我也是學過一些醫術的,這位大人不要這個樣子。”
“另外,這紙片人我接觸了十幾年是最瞭解的,你們大可放心,他是不會假死的。”
“我們跟你無緣無故,而且你還是黎南初的人,我可不覺得你會告訴我們全部的實話。”
“再來,你還想拿走這紙片人,我都不知道你會不會使用一些鬼心思來拿。”
江明也不慣著,一語道破。
司空吳淵跟元賀賀都以警惕的目光望著陳思遠,神色冷漠起來。
“陳思遠大人,還請你先離開吧,這紙片人的事情我們會處理的,還是說你還想繼續那個遊戲?”
最後一句話,他們是試探陳思遠的。
正如他們所想,陳思遠當即搖了搖頭道:“既然紙片人受到了如此的災難,那就讓他好好休息吧,我就不做那種遊戲了,我就先離開了,等著再說。”
出了門,陳思遠不由得煩躁起來。
那紙片人本來就是他的東西,這寧採臣三個人還真是難以捉摸。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把這三個人都殺掉。
不過有一點他可以確定,他們對黎南初並不喜歡,或者持以懷疑警惕的態度。
或許他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想到此,陳思遠的心情頓時又好了起來,笑眯眯地離開了。
而見到陳思遠徹底的走開,江明這才前去檢視紙片人的傷勢。
正如他所看到的那樣,紙片人的確是假死了。
這紙片人好端端的,怎麼會假死,這釘子不是應該緩解了他的痛苦嗎?
“這紙片人跟普通人不一樣,自然變化也不一樣,不過應該是也能讓他清醒過來。”
司空吳淵思量著。
江明拿起一針,在那紙片人上一紮,那紙上頓時出現一個窟窿。
然而就是這一個洞,那紙片人身上的靈力揮發出來,將那個洞給恢復如初。
紙片人醒了過來,他卻突然不會講話了,支支吾吾地做著手勢。
江明詢問起陳思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