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赤裸上身,雙腳被鐵鏈鎖住的男子,蜷縮在地下室的一角,自說自話。
左軍皺著眉頭側過身去,不忍心看。
向副省長直接眼眶一紅老淚縱橫。
“趙神醫,這就是犬子,剛留學回來不久。”
“這別墅被打算用來當婚房的,沒想到他卻成了這樣,現在他未婚妻都不敢登門了,甚至想要退婚。”
“趙神醫,求您盡力給看看吧,只要能看好,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鐵柱沒說話,眼睛直直的盯著角落裡的向公子,緩步靠近。
“趙先生小心,向公子此時已經不認人了,誰靠近他就咬誰。”左副市長提醒道。
鐵柱一抬手,示意他別出聲。
向公子見鐵柱走來,立馬張開雙手,嘴裡哇呀亂叫,要咬人的樣子,兩個眼圈黑的不行很是嚇人。
然而,他長時間熬夜,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就是樣子嚇人罷了。
鐵柱並未害怕,繼續靠近。
就見向公子慢慢朝鐵柱爬來,齜牙咧嘴的想要咬鐵柱,最後因為鐵鏈的束縛,向公子止步不前了。
鐵柱站在他跟前,離他只有兩三公分。
向公子趴在地上,離鐵柱的鞋面很近很近,掌嘴要咬鐵柱的鞋子,卻始終無法夠到。
“他這樣多久了 ?”
“一個多星期了。”
“能吃能喝?”
“能,但是要用麻醉槍,打暈了後灌進去。”向副省長痛心道。
“他自己無法進食了嗎?”
“能,但是跟狗一樣吃,我們不忍心,就打暈了灌給他吃。”
“拿一碗粥來。”
向副省長馬上上去,安排保姆端來一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