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小紙人知道了嚴方和左道那邊的情況。
胖子眼睛亂轉,便準備找個法子脫離之前還樂不思蜀,現在嫌棄礙事的女人們。
然而還沒等他想出藉口脫身,他聽見了倏倏倏的「風聲」。
他仰頭一看,看見天空中從四面八方飛來的箭失,他脫口而出兩字:
「***!」
......
山林間,本來正向著嚴方那邊趕路的左道身形一停。
他驀地仰頭,眼睛眯了起來,嘴角略拉。
「神念。」
左道感覺到了一種神唸的掃過,之後輕輕鎖定住他。
「這是不想放過我?」
他摸了摸下巴:
「正好,我的任務二需要撐到夜幕去古井,就是不知道是否為離開的必要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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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自己仍然能安然無恙。
「可惜...這幾個人的儀式掌握的都挺深入的。」
奘啼點燃一根菸如是想道。
被捲入多個儀式層界的她——猶如浸泡在染缸中一般,五顏六色的世界,荒誕怪絕的畫面,無處不在的暗中影響,冷不丁的術式襲擊,讓她感覺頗為麻煩,但也,僅是麻煩而已。
而隱藏在多重的儀式層界中某處的執行組們,也在頭疼。
他們一行十二人湊在一起,以四人儀式作為困敵的手段,不停使用儀式的能力對奘啼施加干預,而另外八人各自展露術式嘗試襲擊,直至現在,收效甚微。
「很遺憾,我並沒有成功解析到奘啼的能力。」
這時,金崇敬的銀液聚攏回來,到了眾人身邊說道。
執行組的組長,那位將心臟捧在手裡的人點個頭,並不意外:
「畢竟是綜事局的奘啼,‘承難者,白修遠從小帶大的人,怎能沒點本事?
「我們再試試,如果不行便另想辦法,完成所長的命令。」
他如此說著,雙掌勐力一捏,『儀式·腐心』被加大了力量。
只見被困在儀式中,撐起風罩八風不動的奘啼忽然蹙緊眉頭,眼中閃過些許迷茫。
儀式·腐心可以讓進入儀式的敵人牽引出許多傷心的幻象,一旦對方的意志沒有抵擋住,哪怕有那麼一剎那認為是真實的,那麼他就可以完全捏爆手中的心臟,而敵人的心臟,也會破碎,且即便搶救及時也無法逆轉的死亡。
一同動作的,還有另外執行組的儀式者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