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著讓你先進攻,你認為你能贏得了我?”魔山的巨劍輕輕轉著劍花,顯出魔山高超而精湛的劍術。
獵狗還在喘息!
“你有三個辦法能殺死我!”魔山淡淡說道。
“哼!”
“第一,我穿板甲,拿盾牌,防護第一,但是速度變慢,你以靈巧戰術和我對耗,在我力量變弱、身體僵硬、動作變慢的時候,先傷我腿,再傷我臂。”
這正是獵狗的第一戰術。
“哼!”獵狗胸口的氣血還無法完全控制,呼吸還很急促。
“第二,暗箭傷人。這種手段也許你不屑用,但是殺父之仇和殺妹之恨,什麼手段都應該用,把你的騎士榮譽扔進垃圾堆裡去吧!如果有下次,你身懷暗弩,用破甲箭,即使我穿板甲,也能破甲;如果我不穿板甲,只需要一箭,射中我的心臟位置,我就再也無力舉起劍了。”
“我記住了!”
“第三,用毒。或者是收買我的酒侍,或者是刀劍弩箭上塗抹劇毒,只要我的面板有一點劃傷,毒液入體,進入血液,我就得死,你大仇得報!現在是夏季,多毒蛇出沒,花一點小錢,就能買到毒蛇,獲取毒液,塗抹在你的武器上。”
“哼!”獵狗呼吸終於順暢,雙臂痠麻褪去,疼痛泛起。
獵狗哼這一聲,意思很明白,他鄙視用毒。這在騎士們的眼裡是榮譽,在魔山的眼裡是愚昧。
魔山的巨劍在手裡靈巧得如小刀,劍花一個又一個,輕靈快捷。
“獵狗,我今晚不殺你。”魔山說道,反手,巨劍歸入後背上的劍鞘。巨劍的劍柄從他的左肩膀上方伸出,更增添了他的威勢。
“我絕不會感激你!”
“你以為我要你的感激?我不殺你,是因為我還有話要對你說。在勞勃國王面前,我說過,我找你是想談點家事!”
“哼!”
“我在克里岡村新修建了聖堂,請了蘭尼斯港的巫姬來做祭司。”
“跟我有什麼關係?”
“巫姬的大名,你沒聽說過?”
“哼!”
“我的過去易怒,狂暴,嗜罌粟花奶成癮,神智不清,我被邪魔附體了,獵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