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見伍雲召和賈氏,拱手道:“羅成見過大哥,見過嫂嫂。方才羅成在廳外,聽見大哥之語,莫非發生什麼事了嗎?”
伍雲召勉強一笑,搖了搖頭道:“此事是為兄家事,與三弟並無關係,三弟不必牽扯進來。況且三弟離開北平日久,也莫要在南陽久留,這兩日便回北平去吧!”
羅成聞言,頓時眉頭一緊,看著伍雲召,冷聲說道:“大哥何出此言?難不成忘了山下誓言嗎?我等兄弟三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今日大哥有難,如何與我無關?”
賈氏嘆了口氣,但還是勸道:“小叔,你大哥並非此意,只是此事關係重大,若是牽扯,恐怕連北平王也難逃關係。”
羅成頓時正色道:“嫂嫂之意,羅成明白。只是男兒在世,自有擔當,豈可因為如此,便捨棄兄弟之義?”
賈氏面露難色,不便多說,便是看向伍雲召。伍雲召冷著臉,正待再說,卻被羅成打斷。羅成朗聲道:“大哥,你我既已結拜兄弟,你今日之事,便是我之事,若是大哥執意驅趕,你我兄弟便斷交於此。”
伍雲召一愣,登時面露苦笑,不知如何言說。他知道羅成言語真摯,並非敷衍於他。但他當真不想將羅成牽扯進來。
可是,正如羅成之言,他們是兄弟,若是隻知推託,這兄弟又有何用?
伍雲召看著羅成,羅成也是直視伍雲召。良久,伍雲召幽幽嘆了口氣,說道:“三弟,你之心意,我亦清楚。但為兄之事,你若是沾惹上,恐怕性命不保!”
伍雲召語氣緩和許多,也不像之前一般堅決,羅成微笑應道:“若是二哥得知此事,也絕不會推辭,我等兄弟同心,又有何懼?”
伍雲召知羅成心意決然,點點頭道:“方才傳來訊息,為兄父母,乃至整個伍家,皆在大興被昏君斬殺。如今,以韓擒虎為帥,一支大軍,正殺奔南陽而來。如今南陽,已經危在旦夕!”
羅成聞言,微微點頭,也不見緊張之色,他看著伍雲召,卻是冷笑著問道:“昏君?莫非是楊廣?”
伍雲召愕然,詫異道:“莫非三弟你早知此事?”
羅成冷笑應道:“略有耳聞,但大哥不知,與楊廣有仇的,並非大哥一人。”
伍雲召更是疑惑,皺眉問道:“難道這楊廣,與三弟亦有仇隙?”
羅成目光一灼,答道:“正是,便在去歲,我為北平之使,入京朝見先帝。但在離京之時,卻是遭到上千人馬截殺,幸好麾下皆是精銳,方才一戰勝之。”
伍雲召面色冷峻,沉吟不語,羅成繼續說道:“但那時我並未告訴他人,只說遇見賊人劫道。實際上我早知道,是那楊廣招攬不成,反起殺心!”
伍雲召恍然說道:“想不到竟有此事,這昏君,當真可恨!”
羅成點了點頭,看向伍雲召,問道:“如今昏君派人殺至,大哥準備如何處置?是戰是退,抑或隱姓埋名,潛逃他處?”
伍雲召表情肅然,沉聲答道:“南陽便是我之根基,我若是要退,又能退往何方?如今昏君步步緊逼,為兄已無退路,正如三弟所言,唯有一戰而已!”
羅成頷首應道:“大哥之意,羅成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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