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召一聲呼喊,三十六人在面前如此巨大的壓力下,依然勉強伸手,三十六人佔據八個方位,抬手向前,搭住了前方人的肩膀。
每個人的手臂都在不停的抖動,一道道靈力在三十六人的身上流轉,最後集中在了最中間一人的身上。
最中間這人的身體隨著那些靈力不斷的湧入,開始微微發脹。
但是這種腫脹微微隆起便漸漸消散了幾分。
然後,一股蓬勃的力量便從他的身上湧動而出!
這力量集合了白家三十六名高手的全部力量,推出之時,也是聲勢滔天,頗為轟動。
饒是如此,這力量在觸碰道空氣中那道波紋之時,原本犀利向上的力量頓時被震盪得墜落,就好像一柄鋒芒出世的利矛眨眼間變成了世間最穩固的盾牌,被生生鎮壓下來!
‘嘭……’
空氣中的指紋毫無阻滯的再次落下,那最穩固的盾牌發出一聲脆響,裂隙遍佈,最中間的那名築基高手七竅噴血,全身上下都被震得裂開了一條條血線,幾十道傷口迸裂,鮮血狂撒,頹然坐地,顯然已經活不成了。
其餘三十五人也隨著這名高手的隕落,齊齊噴出了一口鮮血,至少有二十餘名修為較弱的高手沒了氣息,剩下的,也是內丹破碎,這一身的修為怕是徹底廢了。
“白奇!”
白召看著陣法之中那名築基高手,悲呼不已。
這仇,是徹底的結大了!
這三十六人,是白家多個支脈裡挑選出來的,每一個人都是支脈精英,卻都因為江秋一指的威力被殺掉或者廢掉。
多少親人朋友都忍不住感傷。
白家無數人都升起了一股兔死狐悲的情緒,人人臉上都帶著悲憤,看向江秋的眼神,帶著一種殺機,恨不得當場生吞了他一般。
江秋的眼中帶著冷漠,對方想要殺他,正如他也痛下殺手一般,絕對不會放過對方。
“活的,帶下去細心照顧!死的,待我們殺了這屠夫之後,為他們踐行!”
白千洋悲苦不已,擺了擺青筋隆起的手臂。
接著,他看了看白千澤:“大哥,你我兄弟幾十年都未曾出手,看來這次要親自應對此子。”
白千澤也是面露幾分悵惘,似乎想到了多年前跟白千澤一起打天下的樣子。
“你們都退下吧!”
白千澤和白千洋兩人對視一眼,齊齊向前邁步。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