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川摟著她,“司戀,別聽他胡說,這事不怪你。是他派出來尋找蔚藍的人見到了蔚藍,他過來確認,剛好撞見你。”
司戀不單單自責,還未為蔚藍擔心。
蔚藍現在過得這麼逍遙自在,要是被秦牧抓回去,百分百活不成了。
司戀害怕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張了張嘴想勸,又知道自己勸不動秦瘋子,愣是一個字都沒說出口。
秦牧又說,“說起來我真應該好好感謝你們夫妻二人當初幫助蔚藍逃離我。”
聽到這話,司戀心臟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她更相信秦牧在說反話。
可秦牧下一句話,讓司戀稍微放了心。
他說,語氣還算真誠,“當初蔚藍寧願流產也不願意呆在我身邊時,她向你們求助,你們沒有不管她,讓她在絕望中看到一絲希望。不然可能在那個時候,我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以前,秦牧因為這事恨不得殺了司戀。
現在他說出這種話,司戀根本不能確認他到底是發自真心還是說的反話,“秦牧,你真這麼想?”
秦牧笑了笑,“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
他經常發瘋是真,要打要殺也是真,從未說過謊話還是真。
司戀試著相信他,“秦牧,蔚藍現在眼裡有光了,你知道嗎?”
司戀剛認識蔚藍那會兒,蔚藍就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
蔚藍喜歡笑,但是那笑容從未到達眼底。
現在的蔚藍才像個真正的人。
一個活生生,有生命,也對生活充滿激情的人。
秦牧,“我知道。”
司戀,“那你......”
秦牧,“我不會再去打擾她的生活,你也不要讓她知道我已經找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