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揚帆笑了笑,沒有接話。
說實話,他這個級別的心理醫生,拿錢求他辦事的人多得很,但是他也不是什麼人的錢都賺。
這次要不是看在戰南夜的面子上,他怎麼可能為了一兩百萬賞金,從千里迢迢的歐洲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回來。
楊揚帆來到二樓,司戀早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套房客廳的沙發上,面帶微笑,“楊醫生,好久不見!。”
楊揚帆,“好久不見!”
司戀,“你真能治我的病?”
楊揚帆,“在沒有見到你之前,我沒有把握。見到你之後,我很有把握。”
司戀,“?”
楊揚帆又說,“我們慢慢聊聊。”
司戀,“你想聊什麼?”
楊揚帆,“聊什麼都可以。比如工作,生活,感情等等。”
提到工作和生活,司戀臉上的表情絲毫未變,只有他說到“感情”二字時,司戀表情有一瞬間變化。
楊揚帆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但是什麼都沒有說。
司戀笑著說,“帝都的氣溫怎麼降得這麼快呢?前兩天陽光明媚,還能穿短袖,今天這天一變就要穿羽絨服了。”
楊揚帆,“帝都的天氣就這樣。到了十月之後,這天氣說冷就冷,完全不給秋天到冬天的過渡時間。”
司戀,“楊醫生,你哪裡人呢?”
楊揚帆,“海市人。跟傅遇之關係很好。”
司戀“哦”了一聲,對傅遇之的話題興趣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