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兜裡拿出一張溼巾，想幫他擦臉，“臉都花了，我幫擦擦臉。”
不料，戰南夜頭一側，臉貼上她的臉，用力蹭了蹭。
他用了力蹭，司戀臉上面板又白又嫩，都被她蹭疼了，不過她也沒有躲，“杭川，你做什麼呀？”
戰南夜放開她，看著她髒得像花貓一樣的臉，還能一本正經地道，“你不是說要幫我擦臉嗎？”
司戀氣呼呼地，“我是說這樣幫你擦嗎？是不是要把我弄得跟你一樣髒，你才開心？”
戰南夜，“嗯。”
司戀，“......”
他還好意思說嗯？
她掄起拳頭，想要給他一拳，不過還沒有打到他，她又收起拳頭，委屈得紅了眼眶。
看到她要哭不哭的委屈模樣，戰南夜可心疼了，“司戀，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怕髒，以後我不再弄你。”
“我又不是因為你弄髒我的臉難過，誰要你說對不起了！”司戀一頭撲到他的懷裡，緊緊地抱著他。
戰南夜撫摸著她的頭，“那是怎麼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司戀，“你別說話，讓我抱抱你，讓我知道你還在。”
戰南夜不知道司戀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內心一時有些亂，不過面色還是看不出什麼，“傻姑娘，我不在還能去哪兒？”
司戀吸吸鼻子，紅著眼眶道，“剛剛找不到你的時候，我突然就好害怕。我知道你不會有事，可是我還是好害怕好害怕，我好害怕你會棄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