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的態度已經很明顯,這餐飯就是絕交飯,以後再見亦是陌生人。”
蔚藍,“秦牧,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秦牧,“我當然知道。只要沒有他們,你就不會逃出去,你會乖乖呆在我的身邊,哪裡都去不了。
都怪他們插手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要不是他們幫助你逃跑,你絕對不可能在我的世界裡消失那麼久。”
這番話,聽得蔚藍想笑。
她從來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到現在都還沒有意識到他們之間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他把所有的錯誤都推在別人身上。
蔚藍幽幽地笑出了聲,“秦牧,當初在北山泡溫泉那天的情形你都忘記了嗎?
是我悄悄打掉你的孩子,是我大出血命都快沒有了,是司戀和戰南夜把我的命救了回來。要是沒有他們夫妻,那天我就死了。
要逃離你,離開那個窒息得讓我喘不過氣來的家,是我想了許久才做出來的決定。
做決定的人從來都是我自己,跟司戀夫妻二人無關。
要說他們夫妻二人對我的作用,那他們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們不止一次救了我。
其實我也恨他們,恨他們為什麼要救我。如果早早讓死了,我就早早解脫了,不用再過種生不如死的日子......”
這些話,無一不刺激著秦牧敏|感的神經。
“蔚藍,你想死,我就成全你。”他逼近蔚藍,再一次不顧蔚藍的意願,把蔚藍往餐桌上一帶,強行地與她發生關係......
明明很疼,可是蔚藍卻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了。
絕望與窒息在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吞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