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戀乖乖點頭，“自然是信的。”
聽到她說相信他，看著她乖乖點頭的可愛模樣，戰南夜唇角微微上揚，銀絲眼鏡框下的雙眸帶了點笑意，“那第三點呢？”
司戀，“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對您從來都沒有過男女之間的想法，對您只有對上司的尊敬。”
戰南夜，“......”
確實是最重要的一點，但是又不重要。
因為她已經是他的妻子！
司戀又說，“還有戰總，請您以後不要問我這些假設的問題。我不想和您之間真鬧出點什麼緋聞，不想別人認為當初我是靠您上位的。”
“好，以後不問這種假設性問題。”至於緋聞更是不可能有，等他跟她坦白身份之後，他就向全世界公佈，她就是他戰南夜的妻子。
話題聊到這兒，兩個人突然就沉默了。
司戀尷尬地收回目光，從一旁書架上拿到上次沒有看完的絕本，坐到書桌前，細細閱讀起來。
她喜歡看書，一看就入了迷，對外界的人和事感知就會弱一些。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畔再度傳來戰南夜醇厚好聽的聲音，“司戀......”
“嗯？”司戀循聲望去，對上戰南夜深邃複雜的目光，這目光裡彷彿包含了許多她讀不懂的感情，讓她心慌，“戰總，怎麼了？”
他說，“你要是有什麼地方看不懂，可以問我。”
司戀，“謝謝戰總，我想自己慢慢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