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洲宮,陳松出現在神洲碑的前面,此時他略有些狼狽,衣服有破損不說,臉上還滿是焦黑之色,哪裡還有大家子弟的樣子,這分明就是一個燒炭的苦工。
陳松硬著頭皮望向廣場上的人群,卻發現沒有一個人臉上有嘲笑之意,每個人臉上都是震撼,濃濃的震撼,呆呆望著神洲碑的投影,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陳松搖搖頭,知道廣場上的人在震撼什麼,他轉身望向神洲碑的投影,那裡的凌夕浮在火海之上,如火神降臨,好不威風。
沒有人嘲笑陳松,因為所有人都清楚,不是陳松實力不濟,而是凌夕強的不符合常理,連陳松所在的陳家都是一臉的苦澀,起初他們還放出話,說陳松會以雷霆手段拿下凌夕,可最後的結果卻是陳松從一開始就被凌夕死死壓制,沒有一絲還手之力,而凌夕卻還是一副沒有拿出全部實力的樣子,這些就如數個響亮的耳光,把他們陳家的臉打得啪啪作響。
陳松朝著高臺上的紅山老人行了一禮,而後默然退場,走向陳家的方向。
廣場上的人望著黯然退場的陳松,不禁同情起陳松來,如果陳松不眼熱萬金商會出的那筆賞金,以陳松的實力是不會這麼早就被淘汰的,至少也能晉級到第二階段的試煉,甚至能殺進第三階段試煉也說不定。
陳松同樣有些後悔,好好的他要眼紅萬金商會的賞金幹嘛,好巧不巧遇到的凌夕還是個鐵板,這次他算是踢在鐵板上了,而且差點沒把自己的腳給踢爛。
“哈哈!”
高臺之上,凌夕輕鬆擊敗陳松之後,天劍宗的老者不由得笑了起來,對著萬金商會的老者說道:
“老金,這就是你口中的無知小兒?我看我們四大勢力中也鮮有年輕人達到他那種程度吧?”
對於天劍宗老者的話,鴻陵皇室和平川獵獸團的老者對視了一眼,而後微微點頭,表示贊同天劍宗老者的說法,天劍宗老者說的不錯,只是凌夕表現出來的實力,在四大勢力中就鮮有人能及了,這一點他們還不得不承認。
“那又如何,他猖狂不了多久,我萬金商會自然會收拾他。”
萬金商會的老者冷聲道。
“怎麼?你們萬金商會還真的打算對付他?”
天劍宗老者略有些詫異地說道。
“那當然,得罪了萬金商會,萬金商會豈能容他在神洲山上放肆?”
萬金商會的老者才說完,立馬察覺到自己的話有些問題,不知不覺間,他將萬金商會作威作福的行事帶到這裡來了,而且還是在紅山老人跟前,這可是要命的。
萬金商會的老者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對紅山老人行了一禮,十分恭敬地說道:
“還請紅山前輩恕罪,晚輩放肆了。”
紅山老人擺了擺手,無所謂地說道:
“不礙事,只要你們不違反神洲的規則就行,其他的,任由你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