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傾想了想贊同道:“嗯……對。”
就在兩人在外科包紮室門口嘮嗑的時候,眼前忽然出現了一位腳踏黑色皮鞋,身穿白大褂,身姿挺拔的男人。
“請問兩位,是在等裡面的孩子們嗎?”
馮遠抬眼,一眼便瞥見了男人胸口掛著的工作牌,骨科靳爍。
“靳大夫,您好!”馮遠伸手道:“請問有何指教?”
“噢!您好!”靳爍笑了笑,伸手和馮遠握了握手,這才說道:“我是‘冤’的老闆,剛剛手上有病人,完了才接到負責人的電話,這才知道今天店裡出事了,恰巧你們來了寧德醫院,聽說了孩子們的傷勢,我就知道你們在這了。”
馮遠皺眉,想不到這店幕後的老闆竟然是位醫生,他還以為之前在店外一直守著的男人就是老闆呢!
“既然之前的事情你都已經聽說了,那麼之後還望你親自去一趟派出所。”
靳爍看著很是乾淨,頭髮也用髮膠打理好紋絲不動的固定著,看上去就是一個受過非常好教育的成熟男人,他的笑容是禮貌摻雜著疏離,這是典型的做好自己手中的事,不喜歡多管閒事的表情。
他笑了笑道:“這是自然,店裡出了這種事,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今天的遊戲費用我會雙倍賠償給各位,還有所有人的醫藥費我都會全部承包,希望你們能諒解。”
“既然靳大夫這般明事理,那我就放心了。”馮遠點了點頭,道:“我們進去看看這些孩子,還有一名小女孩在手術室,她的傷比較重,勞煩靳大夫了!”
“應該的。”
靳爍頷首,他只是一個大夫,開家密室逃脫店完全是因為興趣,這種人為的禍事是他擔心的,沒想到還是發生了。
室內,五個孩子全部蔫了吧唧坐了一排,年齡最小的寧小蕊一直到現在眼睛還是紅的,她和劉丹丹兩人今年才念高中,原本趁著週末出來玩玩,卻遇見了這種事情,那副場景對於小姑娘來說,或許是個許久都無法忘懷的噩夢。
時傾上前摸了摸寧小蕊的腦袋,道:“包紮完了嗎?有沒有大問題?”
寧小蕊搖了搖頭道:“姐姐,丹丹她怎麼樣了?我能不能去看她?”
“她還在手術中,傷口需要縫合,你們可以先回去休息,或者先去警局做口供,等明天再來看她吧!”
“可是丹丹她一個人……”寧小蕊很是擔心。
馮遠道:“她不是一個人,我們已經通知她的家長了,不會有事的。”
“你們通知她媽媽了?”寧小蕊臉色一白,明明之前清理傷口之時還未曾這般。
時傾詫異地看了馮遠一眼,而後才問道:“怎麼了?不能通知她媽媽嗎?”
寧小蕊彷彿哭出來了一般,她道:“丹丹媽媽平時對她管得特別嚴,假期一定要在家裡學習,她指望著丹丹年後高考考到全國最好的大學,丹丹她壓力特別大,今天就是趁著她媽媽出
差不在家,所以我才慫恿她偷偷出來玩的,現在被她媽媽知道了,她肯定要慘了,都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