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這麼緊張?”時傾雙目流波,一臉春.情的看著馮遠,她的五官本就生的嫵媚,再加上刻意做出一副勾魂樣,馮遠感覺到自己的五感正在喪失,渾身上下只能感受到一個名為時傾的人。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正好來福就在客廳裡趴著,馮遠躍過了時傾,給來福套上了遛狗繩,急迫的說道:“我突然想起來來福今天還沒有解決生理大事,我帶它去樓下,你先洗漱。”
說完之後,根本不等時傾回話,馮遠便已經開門走了。
時傾瞭然的笑了笑,然後搭了個毛巾往浴室走去。
衝到樓下的馮遠被晚間的涼風一吹,感覺腦子瞬間清醒了不少,瞬間就覺得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簡直太丟人了,真的是慫的一批!
馮遠插著腰,看著來福在草地上刨土,越想越覺得自己像個白痴。
再想著,就忽然覺得不對勁了,他一把將來福從土裡拉了出來,“你大爺的,大晚上的滾這麼髒,明天小爺又要給你洗澡了。”
‘嗷嗚!’
來福眼巴巴的委屈的看著馮遠,似是不明白自家的主人到底在生什麼氣。
馮遠氣結,而後又覺得無奈,手上的繩子鬆了鬆,“刨吧刨吧!反正你也挺久沒有洗澡了。”
鬆開之後,來福又去刨土了,陷入沒有理解自家主人的心情,馮遠摸了摸口袋,發現出來時跟本沒有帶煙,有些煩躁的在樓下站了二十分鐘,等情緒平復之後,這才拉著來福上樓了。
時傾已經衝完澡了,房間裡都是沐浴露的香味,剛才吃完飯後的油煙味已經沒了,從浴室內傳來的嗡嗡聲,是她在吹頭髮。
馮遠將來福關進籠子,免得它又一身土的亂蹭。
而後去了臥室,在時傾收拾好之前,換了一床新的床單被罩,然後又將房間的地板拖了拖,這下子看上去就整潔多了。
時傾走進臥室的時候被嚇了一跳,“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才。”馮遠將窗簾拉好道:“晚上你就睡臥室,我去睡沙發。”
什麼?
時傾愣了愣,而後環臂靠在了門框上,像看個傻子似的看著馮遠,“你為什麼要睡沙發?”
“我……就是想你能好好休息。”
時傾笑了,“那你就不用好好休息了?”
馮遠抿唇,一本正經道:“我睡沙發也能睡好。”
時傾走了過來,她眯眼看著馮遠道:“能睡個屁好?晚上就睡這,要是出了這門,看我怎麼收拾你?”
“……”
時傾一邊用手抓著剛吹乾的頭髮,一邊嘀咕道:“睡一張床上,又不一定非得幹些什麼!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
馮遠看著時傾扒拉著長髮,因為要在省廳工作,她的頭髮剪短了許多,也沒有像以前弄個帶顏色波浪卷,看上去比剛認識那會文靜了許多,但馮遠知道,這是她向現實生活的妥協,如果要她開心,其實應該一直都是以前那樣毫無顧忌的私家偵探的樣子。
有幾根頭髮可能是因為壽命已盡,從手
指滑落掉在了地上,馮遠聽見時傾說了句:“我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怎麼就掉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