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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成是有備而來,他聽了沉馳的話笑道:“價錢好說,我們主任說了,不管多少錢這批丹參都一定要讓我收購回去。”
前期的鋪墊已經作足,現在是採摘成果的時候了。
“我們的丹參三十一斤。”沉馳笑道。
張成聽了一愣,本來他還想著回去上他的領志請示的,想到趙經理這兩天交不了貨三天兩頭的往雷公坪上跑,免得夜長夢多便自己作主給買下了。
沉馳的那一畝優等參採了依舊是收了五千斤,沉長林的三畝參則是以二十塊一斤的價格成交的。
沉馳一畝地的丹參賣了十五萬,沉長林雖然價格便宜,但他的引數量多,收入上比沉馳還多了一倍。
當張成把十萬塊的定金交到他手上時,沉長林直跟作夢似的猶不敢相信。
有了這筆收入沉馳也放下心來,他收購草藥的底氣就更足了。
孫富強辦事很有效率,第二天一大早,沉馳就看到有人上山採藥去了,他急著升級泉眼自是希望他們挖得越多越好。
正在沉馳等在家裡準備收草藥時,趙經理再度找上了雷公坪,他先前來過好幾次沉馳都沒碰上,沒想到今天沒出門就遇上他了。
趙經理一來便徑自找沉長林去了,他卻是小看了沉馳,他若是直接找沉馳遠比找沉長林有效果得多。
沉長林不是個磨嘰的性格,趙經理又來找了他,為了讓趙經理死心,他直接說他家的丹參已經賣了,趙經理知沉長林是個本分的老實人,絕不會跟他開玩笑,聞言一臉死灰的從堂屋走了出來。
見趙經理苦著臉往山下而去,沉馳靈機一動,也跟著他下了山。
沉馳遠遠的掉在趙經理身後,見他徑自去了袁家村,沉馳不方便進村便靠在村外的大樹下坐下了。
等了約一刻鐘,就見趙經理一臉鐵青,罵罵咧咧的出了村口,袁教民等人則在他身後低聲下氣的求著他什麼。
只是趙經理也不搭理他們,最後上了一輛吉普車走了。
等他走後沉馳這才看到袁教民一掃先前的低眉順眼之態,朝著趙經理的車子啐了一口:“呸!什麼玩意。”
這時袁教成朝袁教庭問道:“現在我們怎麼?那口井的水質也不知怎麼回事突然變了,我們種的參達不到趙經理的要求,現在難道要砸手裡麼?”
作為會計的袁教棟更加憂心:“去年賣參大家都賺了一筆,今年全都加大了種植量,家家戶戶幾乎把地全部用來種參了,如果這參賣不出去大家就要虧慘了。
更重要的是前期咱們辦服裝廠每家集資收了不少錢,現在沉家的服裝廠已經針對咱們作出反擊了,教民哥說陳老闆現在在攬嵩鎮的工程,沒有多餘的錢來投資咱們,服裝廠和化工廠兩個專案必須關停一個。
我看教民哥的意思是想把服裝廠停了,這樣一來大家的錢就血本無歸了,咱們在這件事上已經無法跟大家交待,如果丹參再出現問題恐怕大家殺了咱們的心都有了。”
袁教庭這些天都在為這事愁白了頭,他也找不到好的解決方法,正無計可施之計,躲在大樹後的沉馳聽了他們的對話,心中卻是活泛開了。
袁家村的參雖不達標但作為普通保健品的原材料還是夠格的,趙經理之所以遲遲不收沉馳猜測肯定是想趁機壓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