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的心思,本座知道了,此事就此作罷!”
說完,陸澤就消失在岺天及谷家人敬畏忐忑的視線中。
當陸澤徹底離開谷家後,谷家眾人及岺天如蒙大赦,再度晃晃悠悠站起身來。
“啊,好疼呀,連續跪了兩次,膝蓋都麻了!”
“也不知道那前輩是什麼人?竟然讓岺大師都這麼忌憚!”
“就是,跪得我的腿現在都沒知覺了!”
谷家眾人起身後,一些年輕人忍不住嘀咕抱怨。
儘管谷家不比乾天宗,但也是有頭有臉的宗門,居然接連給一名神秘人連續跪了兩次,心中著實有些不爽。
“都閉嘴,今日之事,誰敢非議,家法伺候!”
谷武滿臉威嚴,朝眾人厲聲怒叱一聲。
很快,喧譁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
谷武藉機望了一眼手中剩下的兩枚儲物戒,暗道慶幸。
隨後,小心翼翼地向岺天諮詢起了那人的身份:
“岺大師,您知道那前輩究竟是什麼人?”
岺天蒼白的臉容慢慢恢復血色,但臉上恐懼猶存。
岺天猶豫道:“老夫也不知道,不過他的事,我們最好誰都別打聽,免得惹禍上身!”
說完,岺天不由想起了之前的血色世界,以及天地之間,仿若震碎萬物的恐怖天音,臉色懼色更甚。
“多謝岺大師指點,谷武知道了!”
谷武見之,亦知那人的強大和恐怕,感激地朝岺天點了點頭。
“這是那前輩煉的丹藥,把它給谷老家主服下,他的傷勢就能好了!”
“老夫要回宗門彙報一下此事,凝兒,你也隨老夫一起回去吧!”
隨後,岺天將手中丹藥交給谷武,就帶著谷千凝,離開了谷家。
“老師,那個人真的很強嗎??”
谷千凝被老人攜著御空而行,下方山河在她腳下飛快倒退,化作剪影。
只是望著身邊岺天蒼老卻寫滿憂慮的嚴肅表情,忍不住輕聲問道。
這是她第一次看見老師這麼複雜的表情,複雜得讓她都心生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