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身後還有一堆麻煩等著自己去處理,他只好勉強打起精神,先送走這些專家再說。
本以為慕敬一隻是單純的狂妄,然而,當他著手開始了對醒醒的治療,當天晚上,她的體徵資料就開始趨於平穩。
到了第二天早上,資料已經明顯轉好。
至於他究竟給醒醒吃了什麼藥,採用了什麼治療方案,除了慕敬一本人之外,誰也不知道。
傅錦行本想安排兩個護士,輪流值班,結果卻被慕敬一給趕出了病房。
“你想讓人偷師?”
他堵在門口,大言不慚地問道。
“我怕你對我女兒下毒手。”
傅錦行也毫不含糊地說道。
“我確實很想這麼做。”
慕敬一冷笑一聲,關門上鎖。
“錦行,怎麼辦?他會不會真的對醒醒……”
扯了扯傅錦行的衣角,孟知魚著急地問道。
“不會,我已經看過了今天早上的資料包告,醒醒的情況居然被控制住了,而且還有轉好的趨勢。”
傅錦行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腦袋,語氣裡同樣有些驚訝。
“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那麼多專家都束手無策……”
他感慨道。
“毒是他下的,他比誰都清楚要怎麼去解毒!就算他救了醒醒,我也不會感激他,因為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他!”
儘管得知醒醒的情況暫時不會惡化了,心中懸著的那塊大石頭終於放下,但孟知魚還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現在不是你放不放過他的問題,是他也不會放過我們。不過,既然他願意對醒醒施以援手,不管怎麼說,我都會記住這件事。”
傅錦行沉吟著,緩緩開口。
正如他所說,雙方之間的恩怨並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化解的。
要不然,慕敬一也不會早在之前就盯上他的老婆和孩子,在醒醒還沒有出世之前,就對她們母女兩個下毒了。
“錦行,我覺得眼前很亮,是不是我的眼睛快好了?”
沉默了片刻,孟知魚輕聲問道。
她的聲音裡充滿了壓抑著的驚喜。
也許是怕期待感太強,萬一失望了,會顯得格外受打擊。
所以,她也不敢抱有太大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