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又如何?竟陵城無數黎民百姓,我等身家性命在此萬分危急時刻,他方澤滔竟然仍然和那妖女攪在一起,如今貴人親來,我本是隋將,因功升遷至此,和他方澤滔又有什麼關係?”
馮歌一頓噴,錢雲倒是無話可說,伸手指著他就要破口大罵,還沒說上話來,此時有人就從身後把他一把推到在地!
後面的卻是令狐沖,華山派能獨立行走江湖的人之中,也就他之前比較悠閒,為了磨鍊他,早就被楊伊帶著幾名華山內外門弟子派遣到了竟陵郡!
他武功不錯,還是此地錦衣衛的統領,竟陵郡在之前和飛馬牧場以及武關尉遲敬德一起剿匪之時,已經有人暗中聯絡了尉遲敬德,說起投靠之事!後來也交由他主持,此時他正跟著竟陵郡幾位早已投靠的守將一起上得城樓。
“扔下城去,看杜伏威收不收他!”
尉遲敬德此時上前,一把抓住倒地的錢雲,惡狠狠的說著!
隨著錢雲被扔下城去,自然沒有人再出來抵擋了。
城頭變幻大王旗,已經是楊伊做主了,當然守城事務歸尉遲敬德這個荊州將軍做主了!
留下尉遲敬德和虛行之以及飛羽衛的數百名將士待在城樓上,楊伊跟著馮歌和商秀珣以及牧場的幾位高手準備前往城主府看個究竟!
一行三十餘騎在馮歌領路下,沿著大街朝城心的獨霸山莊馳去。
街上一片蕭條,店鋪大多停止營業,間有行人,亦是匆匆而過,一派城破在即,人心惶惶的末日景象。
令狐沖此時在頭快馬加鞭,與馮歌並排而馳,說著:“馮老棄暗投明,我們當然不會虧待,只是我一直沒有露面,城中那位妖女究竟如何,還麻煩馮老告訴殿下!”
馮歌此時稍微側頭神情凝重的說道:“殿下請恕末將無禮,自第一天老夫見到婠婠夫人,便感到她是條禍根,那般氣質!那般姿色,怎麼可能是出於小門小戶之家的,而自從她被莊主帶回來,莊主被她迷惑的更是不理政事,稍微一些命令,就都是各般禍害,事情更是可疑,只恨忠言逆耳,沒有人肯聽老夫的話。”
……
聽著馮歌的介紹來由,眾人無不對這素未謀面的妖女產生了好奇之心!
轉過幾個街口就到了城主府。
此時馮歌一馬當先衝入大門,他是竟陵郡排名前幾位的將軍,把門者認得是他,不敢攔阻,任各人長驅直進,這支由楊伊率領組成的聯軍,馳到主府前的臺階處甩蹬下馬,前面十幾人浩浩蕩蕩的擁上石階,朝府門衝去。
此時,十多名衛士從府門迎出,守在臺階頂上,帶頭的年青將領指著外面眾人暴喝道:“未得莊主之命,強闖府門者死,你們還不退下。”
馮歌此時反喝一聲道:“飛馬牧場商場主千辛萬苦率眾來援,莊主在情在理亦該立即親自歡迎,共商大事,現在不但屢催不應,還閉門拒納,這是莊主主意,還是你馬群自作主張呢?”
馬群大怒道:“馮歌你莫要恃老賣老,莊主既把護衛山莊之責交給我馬群,我便要執行莊主的嚴命,你們若要求見莊主,就好好的給我留在這裡,再由我報告莊主,看他如何決定,否則休怪我不念同僚之情。”
馮歌后面的令狐沖忍不住問身旁的另一竟陵將領道:“這小子是什麼人?此前我怎麼沒有見到?”
那將領不屑道:“他算什麼東西,若非因婠婠夫人欣賞他,何時能輪到他坐上府領的位置。”
兩人說話時,此時後面的商秀珣在楊伊示意下,排眾而出,嬌叱道:“即使方澤滔見到我商秀珣,亦要恭恭敬敬,那裡輪到你這狗奴才狂妄說話,滾開!”
說話間,府門內又出來了十幾名守衛,馬群見自己背後再擁出十多名手下,登時膽氣大壯,反而外邊把守外門的衛士卻遠遠站著,一副袖手旁觀的神態,可知方澤滔沉迷婠婠一事,早令不少人生出反感,何況竟陵城內無人不知他們與飛馬牧場的關係,前不久還協同聯手清除為禍荊州的四大寇,這時目睹馬群目中無人的囂張神態,心中不生出惡感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