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水月站起身,走到了白飛的身邊,伸出手揪住他的耳朵說道:“怎麼樣?我之前就提醒過你,整套大悲賦你只能學一式,更何況你學的那兩招還是我顛三倒四的修改過的,不過我不得不承認你的武學天賦,竟然能在那雜亂的功法之中,學到大悲賦的雛形。我真的非常佩服你啊。只可惜你沒有那麼好的機緣,不然的話,你或許真的可以和天宇公子一爭長短。”
白飛現在汗如雨下,他閉上眼睛表情極為痛苦。
臨水月也不是見死不救之人,雖然剛剛他對自己無禮,但是現在白飛還用得著。她必須讓他活著。
臨水月走到了他的身邊,然後蹲下身按住他的背心說道:“這次你可欠姑奶奶一個人情。”不過臨水月剛剛說完。
白飛便迅速扭頭,一個吻便親在了臨水月的臉頰上。
臨水月彷彿觸電一般,她的臉色通紅。她呆滯了片刻。
白飛笑著說道:“哎呀!沒想到你這麼好騙。哈哈哈,不過花魁狀元的味道還真不錯,一股茉莉花的清香。這次真的賺到了。”
臨水月擦了擦自己臉上的口水,她什麼也沒說,羞紅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她直接躍出窗戶,離開了客棧。
望著開著的窗戶,和吹拂進來的晚風,晚風之中甚至還帶著臨水月的體香。
不過白飛卻站起了身,他揉了揉自己的丹田,最重要的是擦了擦自己的嘴。
剛剛的一個吻,他吻了一嘴的胭脂。雖然是他賺大了。
剛剛白飛的舉動看似輕浮,但是他卻對臨水月沒有絲毫的興趣,這女人當個朋友的話,倒是不錯。不過他可不想和她扯上那種關係,正如白飛說的那樣,和她在一起沒有足夠的福緣的話,可是會折壽的。
他只是想利用自己的輕浮舉動試試臨水月的實力而已,畢竟這個合作物件對他的情況瞭如指掌,而白飛對她則是一無所知。
這樣是非常危險的,這個世界上最不可信的就是女人,尤其是臨水月這種心胸城府深不可測的女人。更何況這個女人混跡風塵多年,幾乎是片葉不沾身的。
白飛可沒聽說過,誰討到了花魁狀元的便宜。在京城的時候,臨水月將那些朝中重臣,王公貴戚拿捏在手裡,而那些人卻甘心做這個“婊子”的庇護傘。
而臨水月的手段,白飛也聽自己的哥哥說過。雖然在他哥哥的嘴裡就成了睿智。
但在白飛這裡,從臨水月的手段就可以看得出,這個女人絕對絕對不是良善之人。
臨水月這麼多年來一直是處子之身的秘密很簡單,並不完全是因為她是頭牌的原因,在京城能親見她一面的人都是貴人,而且儘管你是富甲一方的商人,也沒資格和臨水月單獨會面,最多也是花點錢看她一場演出而已。
能與臨水月面對面相絮的,除了臨水月自己相見的,大部分不是京城內的“衙內”就是王公大臣。這些掌握著國家命脈的人。
這些人隨便哪個都不是風塵之人惹得起的,如果他們真的動強的話,就算是老鴇也是攔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