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臨水月卻沒有急於掙脫這天蠶絲織成的“羅”,而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彷彿是在束手待斃一般。而她也是很給面子的扭動幾下,像是在掙脫這蠶絲一般。
雖然她不能使用自己真正的武功,但是有她所學的諸多雜學與流風迴雪便已經足夠。
而見到這個女人束手待斃,臨水月等待的人也終於登場,這個人也是一個女人,她的個子不是很高,一身夜行緊身衣襯托出她較好的身材,她的頭帶著一個斗笠,臉是一塊黑紗。她的兵刃是兩把匕首。
臨水月可以看的出,這個人的武功並不是很高,和這些殺手起來也只是半斤對八兩,她是這些人的指揮者。這些人對她都很恭敬,足矣看出她的身份地位。
不過她並不是臨水月真正等待的人,因為她只是其一個而已,那個人還隱藏在周圍,臨水月可以感覺到他的氣息。.net不過讓臨水月感到意外的還是另一個人,這個人已經出現,站在遠處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他披著一身很常見的蓑衣,默默的站在遠處。
明月將他的身影照耀的狹長,但是他的人卻不是魁梧,只是一個普通人,甚至還有些瘦小。這個人的手拿著一把劍,臨水月相隔深遠都可以感受到那把劍的殺意。
擁有這樣兵刃的人絕對不會是普普通通的殺手,臨水月也可以感受到他的實力。他的實力與那個一直隱藏在暗處的人相當。
都是很可怕的威脅。這個人的實力雖然算不頂尖,但也是一流的高手。
雖然這個人並沒有蒙面,但是卻看不到他的臉,陰暗的斗笠下盡是陰影。
最先開口的人是臨水月,雖然她有全身而退的把握,但是也不能這樣走,總要給這些人留一些面子。
她試著問了一句:“不知我何處得罪了諸位,竟然能讓諸位這樣大動干戈。”
沒有人回答她,那些殺手只是冷冷的看著她。
而那個女子則是徑直的走到了臨水月的身前,將她斗篷的帽兜摘下。
臨水月剛剛染成的銀髮便顯現出來。所有的殺手們都是一驚,然後皺了皺眉,他們攥緊了拳頭,臨水月也感到身的蠶絲也越來越緊,她現在有些慶幸自己的胸不是那麼大,要不然絕對會被他們勒的喘不過氣來。
下一刻,那明女子摘下了她的面具。看到了一張讓他們更加驚異,甚至是恐懼的臉。不過更多的則是疑惑,因為這個人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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