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重要的是,每人只能射自己的靶子,若是射中別人的,射中了靶心還好,射不中,那就倒黴了。
“騎射比試,開始!”
隨著常茂一聲令下,十幾匹戰馬咆哮一聲,隨即衝了出去。
前方壕溝裡的靶子也開始無規則運動起來,相互交叉移動,讓人眼花繚亂。
“瞻基,你也來了!”
朱文均騎在馬上,興奮道:“你行不行啊?”
朱瞻基左手挽弓,右手握著韁繩,回頭說道:“不行也得行,我得給我爹爭臉,省的他老是被欺負!”
“三皇子,你就不該參加比武的,你要輸了,大伯父臉上不好看啊!”
朱文均咬著牙,盯著前方的紅色靶子,突然挽弓搭箭“嗖”的一聲射了出去。
“中了!”
中確實是射中了,不過只是射中靶子,並沒有射中紅心,這一箭無效。
“看我的吧!”
英俊少年朱瞻基張弓搭箭,屏氣凝神,一箭射出,正中紅心,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瀟灑自如。
“好小子!”
大胖臉上的笑容都快溢位來了。
臺上的朱雄英右手緊握,心中卻是嘆息一聲。
“太急躁了,可惜了!”
太子走到越王面前,悄悄說道:“二弟,看咱爹的手!”
越王定睛一眼,父皇雖然表面波瀾不驚,可負在身後的手已經緊張到微微顫抖了。
“可別說咱爹心裡沒有三弟,沒有比咱爹更疼他的,不過是沒有表達出來罷了!”
越王感慨道:“大哥說的是……”
校場之上,黑色靶子的紅心已經連中三箭,朱文均回頭一看,錦衣錦袍,白馬白衣,竟然是耿叡。
“這小子怎麼也來了!”
每人五箭,全部射中自己靶子靶心為勝!
由於很多年輕軍官沒有訓練過在馬上射移動靶,有些措手不及,脫靶的箭矢也不在少數。
“真他孃的笨啊!”
曹震拿著遠目鏡,一邊看一邊罵著。
耿炳文樂的合不攏嘴,握著拳頭大笑道:“好小子,不愧是我耿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