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提著打理好的兔子,往屋外去清洗,回來時,他還從馬肚子下面摸出個行禮包來。
雒妃端坐著,她目不斜視,也表現出對秦壽蔑視的模樣。
半個時辰後,秦壽烤好兔肉,他直接撕扯下兔腿肉,也不問雒妃的意見,直接送到她面前。
雒妃很想有骨氣的給他拍回去,但她自來都很是識趣,且宮廷出來的,最會察言觀色。
其實她擔心的,還是秦壽真的就將她扔在這南蠻密林,到時她唯有等死的份。
她只考慮了那麼一息的功夫,就做出十分乖順的模樣,結過兔腿肉,顧不得沒竹箸,就著手,小口小口秀氣的用了起來。
秦壽的手藝還是很不錯的,在無甚調料的情形下,他能將烤肉做出不遜御廚的水準,雒妃並不嫌棄,且秉著吃飽才有力氣,雒妃硬是吃撐了才停手。
她用帕子揩了揩嘴角和手指頭,輕咳一聲道,“本……吾渴了。”
秦壽頭都沒抬,從腰間摘了牛皮水袋與她。
雒妃皺起眉頭,這水袋,還是當初她賠與秦壽的那個。
這會,她拔了軟塞,卻是犯難了,想喝,可又忍不住會去想這水袋是秦壽的,口子上定然也是他用過的,於是她要用他用過的?
秦壽慢條斯理用著兔肉,他注意力全在雒妃身上,見她眉心皺著,不用想都曉得她是顧忌什麼。
有那麼一瞬,他竟覺得這樣子的雒妃,嬌氣彆扭得讓他心尖子發軟,不自覺就想事事都順著她。
最後,雒妃自然還是喝了水,她眼一閉心一橫,粉唇湊到水袋口子上,忍著不適,喝了好幾口。
秦壽見她那像喝毒藥的神色,吃個半飽後,當著雒妃的面,在她睜大的桃花眼中,就著她喝過的地方,薄唇覆了上去,喝完水,他還色氣地舌尖舔了一下。
雒妃瞪著他,一下就覺得燥熱起來,她板起冷臉,罵道,“下流!”
秦壽冷笑一聲,“哼,不及公主,公主可是更為下流的事也對本王做了。”
吃飽喝足,秦壽雙手枕在腦後,順勢就在乾燥的茅草堆上躺了下來。
雒妃別開臉,她抓著裙裾,溫暖火光中,她鬢角下的小巧耳朵,漸漸泛出薄薄的粉色來。
秦壽轉頭,恰好見著那抹薄粉,他神色怔忡,暗自嘆息聲後,起身從行禮包裹中摸出件寶藍楓葉暗紋的披風,扔到雒妃身上,站她面前,居高臨下的道,“脫裙裾。”
雒妃抱著披風,茫茫然抬頭看他,聽聞這話,心頭一驚,情不自禁往後挪了挪。
秦壽不想理也不想管她腦子裡在想什麼,他蹲下身,一把將人推到在茅草堆上,伸手就去解她腰帶。
“禽獸!”雒妃不依,氣的眼眶都紅潤潤的,泛出春意水光,她抬腳就去踹他,聲音發抖的罵道,“混不吝的東西,你膽敢碰本宮,本宮就能砍了你腦袋!”
秦壽輕輕鬆鬆就握住她纖細腳踝,並用小腿壓著,讓她沒法踹人,手下動作不停,面無表情地去了她的五彩絲絛腰帶,手已經伸進她衣服裡,摩挲著就去扯她裙裾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