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挑了挑眉，揶揄地問：“和顧秘書鬧矛盾了？”
路言回以一個高深莫測的眼神：“看來程代表對我的私生活挺感興趣。”
程越明顯聽出路言的言外之意，略帶痞氣的雙眸瞬間暗了下來。
這時顧茫茫將咖啡端了進來，放在程越的面前，打算闊步離開的時候。
“顧秘書，請留步。”
顧茫茫的腳步頓了頓，但是沒有回眸。
“合同簽署後，天擎會馬上動工，需要顧秘書儘可能抽出時間到場規劃，顧秘書真的能同時勝任兩份工作量如此巨大的職位嗎？”
程越站起來，笑意盈盈地俯視著路言，眼神裡有種無言的挑釁。
路言優雅地整理了一下西裝，回眸睥睨著程越，那股與生俱來的高貴倨傲瞬間展露無遺。
“我的秘書就不由程代表操心了。”
程越嗤笑了一聲，微微上挑的眼角流露出幾絲怠慢：“我可沒擔心顧秘書，我只是擔心雙子星建築會被耽誤而不能按時完成。到時候的損失，是你我都無法估量的，不是嗎？”
路言危險地眯起眼睛，肅冷的氣息瞬間將辦公室的溫度降到冰點。
路言和程越之間的火花不斷迸濺，鋒芒相對的感覺令顧茫茫覺得這場無聲的戰爭一觸即發。
“顧秘書，你覺得呢？”
這時，路言突然將鋒利的刀刃指向她，她頓覺無奈。
她本不想捲入這場紛爭，既然路言硬要拽她進來，那她便回以反擊。
她回眸，先是掃了一眼程越，在程越期待的目光下，終是凝視著路言，說出了心底裡的那番話。
“程先生說得對，我的確無法同時勝任總裁秘書與建築設計師這兩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