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太震撼了？
緘默了好一會兒，路言才淡淡地開口：“不得不說，葉先生的設計是極好的。”
葉少輕鬆了一口氣。
“但是……”
顧茫茫蹙了蹙眉。
“你們的設計跟之前一位設計師的設計內容有重合。”
葉少輕愣住了，顧茫茫深吸了一口氣。
這種業界內最為不齒卻又最常發生的事情還是出現在他們面前了。即使不想承認，但他們四個人當中，必定有人洩露了設計圖稿。
“限……路先生，我想這其中必定發生了一些事，但我們可以以人格擔保，我們工作室絕對沒有抄襲。”顧茫茫有些激動。
但路言似乎並不在意：“你們當中的事我並不感興趣，我只對這份設計稿有興趣。”
會議桌上的人開始交頭接耳，投向他們的目光有讚歎，有惋惜，也有厭惡和幸災樂禍……
路言咳嗽了一聲，淡然道：“這樣吧。我再給你們十天時間，如果你們的修改能給我煥然一新的感覺，我會認真考慮是否採納你們的設計。”
顧茫茫眼前一亮，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大Boss願意再給他們一次公平競爭的機會。
“那麼，你們先請回吧。”
路言這才淡淡地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顧茫茫。
顧茫茫朝他感激地點了點頭，便將資料回收，與葉少輕一同離開了路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