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可以證明。”
待張劍把話說完,大殿內,另一人出聲淡淡道。
順著聲響的方向,易陽偏頭望了過去,臉色平靜,不過心中情緒卻不由得有些微微起伏。
冷漠的聲音不大不小,至少大殿內所有人是聽得清楚。
易陽知曉,站立遠處人影,是何許人也,此人名為:張晉濤,煉氣七重。
家族中,張晉濤平日不顯山水,實力在家族年輕一輩中算是比較拔尖的,但基本上很少出來與人爭端,不知為何會對易陽發難。
不過,易陽微微一笑,擺了擺手,道:“既然大家都認為我是小人,而且有人能證明,看來這個偷盜之名,我是不得不戴了,好吧,我承認,狩獵任務是張劍完成的。”
一語激起千層浪,話音落下,大殿內所有人,都以厭惡的目光向易陽望去。
“真的是他偷的?”
“我們這是看走眼了,呸,這種人居然還有臉承認!”
“身為家族種子的易陽,沒有以身作則,反而做出這種醜事…”
聽到眾人的咒罵,易陽臉色沒有任何變化,臉頰反而及其平靜。
“好,既然你自己承認,那麼這任務可算不得你完成,再加上你偷盜別人的狩獵任務,家族將給予重罰!”發放任務的長老,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偏向任何一方,但易陽自己承認有偷盜行為,他立刻厭煩,語氣變得冷漠起來。
“慢著!長老,晉濤還有一言。”
長老剛說完,張晉濤踏步向前,偏頭望向易陽的目光凌厲。
“易陽作為家族的種子培養物件,沒有以身作則,理因罪加一等,我認為應該剝去其種子身份,放逐一年!”口氣帶有凌厲殺氣,低吼道。
眸子微微眯了下來,死死盯著張晉濤,自己可是和他無冤無仇啊,這個雜碎似乎看自己極為不順眼,原因是從何而起?
易陽沒有說話,發放任務的長老倒是有些猶豫起來,就算是偷盜以及任務沒有完成,罪責也沒有如此之重,他略微有些難做起來。
張劍的目光卻是猶如毒蛇一般,陰冷看向易陽,臉頰冷漠,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弧度。
“有些人可別得寸進尺,我承認罪名,但不代表怕了誰!”嘆了一聲,易陽扭了扭脖子,冷聲道。
對於易陽的話,眾人聽得非常清晰,各自神色不一。
“怎麼?自己犯了錯,還有理了?”
“易陽可不是這樣的人啊,以前就算他默默無聞,也沒有這般不講道理。”
“…”
所有人都認為易陽有些狂妄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