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翰,如果槍神仍在世間,憑剛才那幾句話,你死定了”餘宇冷著臉看著二皇子“你以為自己是皇子,這天下沒有人敢把你怎麼樣了哼哼”
餘宇向前逼近一步“別說你現在只是個不得志的皇子,算你現在是太子,再敢這樣猖狂,我一樣敢一槍挑了你,你信不信”
很意外,寧月這次沒有出聲,見餘宇進來,先是一愣,而後便默然退在一邊,神情冷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
“餘宇,你好大的膽子,我是當朝的皇子,來人,給我來人”二皇子大喊道。門外站著的幾個人一聽,立刻衝進屋內,見餘宇提著槍指著二皇子的咽喉,幾人大驚失色,紛紛抽出各自的兵器,將餘宇圍在了間。
“哼哼”餘宇冷笑一聲“李翰,你以為這幾個人在我面前能起什麼作用”說著,餘宇一轉身,面向離他最近的一個武尊侍衛,手一抬,赤手抓向了那人的寒光森然的寶劍,那人一愣,緊接著分劍便刺。
餘宇絲毫不顧,一把握住了刺向自己的寶劍
那人只覺得自己的寶劍像是被萬斤的鉗子夾住了一樣,任憑他如何運轉真氣,也沒能動搖分毫。再看餘宇的手,像是鐵打的一樣,握住鋒利的寶劍,絲毫無損。
餘宇冷笑一聲,手一用勁,砰的一聲脆響,武尊的寶劍應聲而碎
“你,你,你”那人倒退著,嚇的面無人色,看著餘宇。他自己是武尊境界,寶劍不是凡品,乃是花了大價錢買來的利刃。不能說是絕世好劍,也非常珍貴了,結果到了餘宇的手裡,變成了豆腐渣。自己這點本事,在餘宇那裡,好像變成了小孩子玩耍一樣。
“你們還想試試嗎”餘宇扔掉自己手的半截寶劍,掃視了一圈,其餘的三人對視一眼,面現土灰。
長槍依舊指著二皇子的咽喉,剛才餘宇不過是單手毀劍
李翰臉青筋暴起,“反了,反了餘宇,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無緣無故傷我的人,你還把我這個皇子放在眼裡嗎,還當自己是焱國的臣民嗎”
“我自然當自己是焱國的臣民。但你這樣的皇子,我焱國的人民不需要”餘宇放下手的長槍,前幾步,來到李翰的近前“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從這裡滾出去;二,我把你從這裡打出去,兩個,你選哪一個”
“你,你”李翰不住倒退,最終一下子靠在了牆,他憤怒的臉充滿了屈辱感和畏懼感。眼的怒火似乎想要將餘宇徹底燒燬,但人卻是不敢向前一步。
“李翰”餘宇收起了長槍,面色轉歸淡然“身為皇子,卻經營青樓,這是你作為皇子乾的事”
餘宇盯著二皇子的臉“我現在以禁衛軍大統領的身份告訴你,望江樓從今天開始,從現在開始,將不再是你李翰的產業,以後你永遠不許踏進望江樓半步,如果你還敢來,不要怪我餘宇不客氣了”
“餘宇,你敢你憑什麼”李翰一聽餘宇的意思,似乎要將望江樓從他的手裡搶過去,頓時急眼了。
現在望江樓是他唯一的指望了。依靠他現在的爵位,每年那點俸祿別說為自己將來爭奪大寶鋪路,是日常開銷都是問題。但其他的經濟來源,基本被餘宇徹底斬斷了,再沒有了望江樓,他什麼事都幹不了了。
“你的意思是我沒有這個權利”餘宇玩味的看著李翰“你覺得宗人府有沒有這個資格或者,陛下有沒有這個資格”
見李翰不出聲,餘宇冷笑一聲,“李翰,如果你不服氣,我們現在進宮,看看到底是你這個皇子的話有分量,還是我這個臣子的話,有分量”
“餘宇,你不要太過分了”李翰實在氣急,身子不住的抖著,拿手點指餘宇,餘宇站起身,看著李翰,譁然臉一寒“李翰,你真的認為,我不敢動你”
屋內莫名的冷了起來,幾個侍衛,包括李翰都是武道高手,自然清楚的知道,這是因為餘宇的殺氣。
二皇子李翰打個激靈,那武宗前一步,攔在李翰的面前“餘宇,你好大的膽子,你想幹什麼他是當今的二皇子”
“滾”餘宇冷喝一聲,李翰的臉,好似頂了塊大紅布一般,他哆嗦著身子,口道“好,好好,餘宇,我們走著瞧,我們走著瞧,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們走”
餘宇眯起眼看著幾人離去,秦明一轉身進了屋子“大統領,這樣對二皇子,恐怕不太好吧,萬一陛下怪罪起來怎麼辦”
“放心吧,陛下是不會怪罪的”餘宇淡然一笑。秦明見餘宇胸有成竹也不再多說什麼,退出去,把門帶,屋內只剩下了餘宇和寧月兩人。
看著寧月神情的淒涼,餘宇能體會她此時的屈辱和內心萬般的悲憤。生活曾經給過她無限美好的希望,但一夜之間,這一切又都被打破,她回到了原點這都是因為那個和自己冥冥有著千絲萬縷聯絡的人,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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