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鋒撓撓頭,看看那個女修,又看看雪舞,小聲道“我看不一定有雪舞姐好看,餘大哥,你說呢”
“還說”雪舞眼一瞪的說道。
餘宇憋著沒讓自己笑出來,木鋒算是極為老實的一類了,也都過了嘴癮,此地人數眾多,又是酒樓這等蛇龍混雜地方,什麼人都有,有老實的,那便有不老實的。
此時已經有人喝的醉醺醺的,提著酒壺往那黑衣女修士的桌子走去。而他身後頓時好幾個年青人大聲起鬨起來。
那年青人看面向,餘宇覺得倒也不像一副小人嘴臉,可能是真的喝多,雙頰緋紅,醉眼迷離的,提著酒壺,腳步都有些輕忽了,一邊走,一邊還對身後的人說著:
“你,你你們看,看我敢不敢我,我就不信了,你,你們瞧好吧”
這就有意思了。
包括餘宇在內,這一層所有喝酒的修士,全都停了下來,一臉戲謔的看著那修士,等著他出醜,或者是等著看那女修士的反應,如果能看看她的真容,那便是再好不過了。
反正也是無事,餘宇也笑眯眯的端著酒杯看著那年青人搖搖晃晃的走向那黑衣女修的桌子。
那年青人修士果真無驚無險的走到了那女修的桌子旁邊,然後他得勝似的向自己那張桌子的同伴揮了揮手。
這下好了,不但他那張桌子的同伴起鬨的吼叫起來,就連這屋內其他修士也有人也跟著起鬨似的拍桌子,砸板凳的嚷嚷著。
那年青人來到桌前,下意識便想在那黑衣女修的身邊坐下,但身子剛彎下,還沒彎下,似乎覺得有些不妥,竟然紅了紅臉,扭身在黑衣女修的對面一屁股坐下來。
頓時整個屋內噓聲一片,那年青人也自覺有些慫蛋,便紅紅臉,然後挺了挺胸脯,看著對面的女修。
從他來,到坐下,那女修像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完全不在意的自斟自飲,毫無所覺的悠然喝酒,似乎一點也沒將發生在屋內的事情和自己聯絡起來。
“咳咳”那修士見對面女修並不理會自己,便乾咳一聲,但對方還是沒理她,仍舊自顧自的喝酒。
“咳咳,咳咳”那修士又幹咳了幾聲,這下便將自己的底全揭露了,完全是從未和女孩子接觸過的表現。不然不至於如此拘謹,頓時整個屋內的噓聲打起,讓他頓時又又迫起來,一時間有些慌亂,不知該做些什麼,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沒招之下,又幹咳了幾聲。
“你有毛病吧”那黑衣女修自己顯然也是實在忍受不了面前這個幼稚的傢伙了,便放下酒杯,直勾勾的看著他說道。
聲音倒是不錯,很清美,儘管不算多溫婉,但聽起來卻也頗讓人受用。
“那個,那個”對面年青人的臉,漲的像是豬肝一樣,手足無措起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