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閻羽身邊的兩個女人,魏正卿沒有在意。
閻羽走進判官殿,微笑地拱了拱手,說道:“三位判官,屬下是榕城城隍閻羽,突然拜訪,還望恕罪。”
魏正卿坐回位置上,黑著臉說道:“今天判官殿不辦案,閻城隍哪來回哪兒去吧。”
閻羽疑惑道:“魏大人,小的好像沒有說是來辦案的吧?”
魏正卿呼吸一窒,暗道這小子尖牙利嘴,他冷哼一聲,道:“閻城隍到判官殿來,不是來辦案的,難道是來喝茶的?”
“好像也沒有人說過,判官殿只能用來辦案,例如三位判官,剛才難道不是在鬥地主嗎?”閻羽咄咄逼人。
另外兩名判官手忙腳亂地將桌上的撲克牌收了起來。
見到三名判官如此尸位素餐,身為府君的呻吟氣得胸口此起彼伏,恨不得直接把他們三個揪下來問罪。
等到判官們收起了撲克牌,魏正卿才咳嗽兩聲,冷聲說道:“閻城隍,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少在那兒陰陽怪氣的。”
“行。”
閻羽上前兩步,清了清嗓子,大聲喝道。
“我要告!”
“告安樂城的三位文判官,尸位素餐、文恬武嬉!告他們無視判官殿外的摩肩接踵、揮手如陰,只貪圖自己的玩樂!告他們,不重視每一個死者的尊嚴,不配做這安樂城的判官!”
此言一出,三名判官的臉色皆變。
但很快,魏正卿就回過神來。
他冷冷地說道:“閻城隍,你到我們的判官殿裡來,告我們這三位判官,你是自己不太想得開呢,還是——不知死活?”
其他判官也拍桌說道:“對,我們就是這兒最大的官,你是想讓我們自己判自己不成?簡直是笑話!”
面對三名判官的鄙視,閻羽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
“誰又曾說過,三位就是在場最大的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