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咱也是有紋身的人了!
社會人兒啊!
紀叉更酸了……
得到了藤甲,閻羽又伸手去拿棺材裡的青銅劍。
這藤甲都如此不凡,青銅劍定然也不是什麼凡品,閻羽伸手進棺材,卻震驚地發現,自己居然拿不動這青銅劍!
要知道閻羽現在可是武道宗師境界的強者,別說一拳打死牛,也不說像曹大師一樣徒手撕卡車,但至少單手舉鼎還是辦得到的,怎麼可能拿不動這小小的一柄青銅劍?
“紀叉,你來試試。”閻羽勾了勾手指頭。
紀叉乖乖地聽話上前,嘗試了一下,果然也拿不起青銅劍。
“奇怪,這劍難不成有什麼機關?”紀叉疑惑道。
閻羽觀察了一番,並沒有什麼結果,只能對鬼臉問道:“邪王,你怎麼看?”
“我還能怎麼看,趴在你手臂上看啊!”鬼臉吐槽道,“話說以後你能不能側著身子跟我說話,每次斜眼看前頭,本王都快成鬥雞眼了。”
閻羽翻了個白眼,側過身讓鬼臉面對青銅劍。
鬼臉打量著青銅劍,甚至從閻羽體內召喚出陰氣,形成一條小手臂,嘗試著觸碰青銅劍。
過了一會兒,鬼臉沉聲說道:“我雖然不認識這青銅劍,但卻能感受到它體內蘊含著的力量……這太奇怪了,小小的一隻飛僵,擁有鬼藤藤甲已經夠奇怪的了,居然還能用這麼強大的一柄青銅劍做陪葬品,這飛僵生前到底是什麼身份?”
“他是什麼身份,等我們離開了這裡,我會去找郭戈問個清楚,”閻羽道,“現在這青銅劍,究竟要怎麼樣才能拿的起來?”
這宮殿內空無一物,卻有著一柄拿不起來的青銅劍,閻羽心裡有種預感,越是不讓他碰的東西,他就越要碰,這樣沒準還能找到出口。
鬼臉想了想:“這柄青銅劍身上殺氣很重,被關在這裡幾百年的時間,想來已經十分飢渴,必須要用鮮血餵食,等把它餵飽了,或許它就願意挪動身子了。”
“用血啊……”閻羽心疼地看了自己的手臂一眼。
紀叉忽然打了個寒顫。
他正轉身欲走,閻羽的手已經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紀叉兄弟,你看我身子骨弱,恐怕擠不出多少血,反正你是飛僵,沒有痛覺,鮮血也用不完,要不你贊助一下?”
“……”
紀叉聳了聳肩。
他還能怎麼樣,難道又要拒絕,然後看著閻羽這個賤人假裝要撕鎮屍符來威脅自己嗎?
所以紀叉懶得掙扎了,直接用獠牙咬了自己的手腕一口,鮮血頓時潺潺地滴落在青銅劍上。
鬼臉說的不錯,青銅劍的確需要飲血,紀叉的鮮血迅速被青銅劍吸收,青銅劍的劍身也泛起了詭異的妖豔紅光。
閻羽見狀,又幫紀叉另一隻手開了口子,兩條手臂的傷口如同水龍頭似的,流出來的鮮血足夠養小金魚了。
紀叉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