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濤著急道:“宇恒大哥,那小子手裡的照片不能留,要是他發出去了怎麼辦?”
任宇恆淡淡一笑:“他不會的,比起做壞事的人,那些躲在暗處悄悄打小報告的小人,也同樣不受待見,我相信閻羽不是這種人,他也不會做這種事。”
閻羽聳聳肩,他覺得任宇恆對自己有所誤解,這些照片他想發就發,別人的看法對他來說不值得一提,但同樣,這些照片和任宇恆的名聲也對他不值得一提。
換句話來說,他懶得和任宇恆計較。
“今天我算是領教了閻先生的高招了,希望明天的壽宴上,你也能夠如此發揮,博得蘇老爺子的喜愛。”
“不勞任公子費心。”
任宇恆點點頭,對江蕾兒和蘇文濤使了個眼色:“我們走。”
“誒,等等。”閻羽忽然道。
任宇恆面色一沉,他以為閻羽還要為難他。
誰知閻羽笑道:“房間都換了,你們就住這兒吧,我走。”
隨後,閻羽便帶著楊雪妃,消失在任宇恆的面前。
江蕾兒低頭嘆了口氣,沒想到閻羽臨走了還要擺自己一道——這個客房的廁所,是壞的啊!
“這個閻羽,簡直欺人太甚!”蘇文濤氣得拍桌子。
任宇恆冷哼一聲:“此人城府之深,的確少見,不過麻雀始終是麻雀,永遠都不可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那又能怎麼樣,咱們再對這小子使絆子,萬一他狗急跳牆,把咱們的照片發出去怎麼辦?”蘇文濤雖然是個紈絝公子,但還是很在乎自己的形象的,而且要是那些照片被傳出去了,他老爸蘇翰學肯定饒不了他。
任宇恆說道:“剛才閻羽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誰?”
蘇文濤一愣,回憶了一番:“好像是……一個叫楊雪妃的女人,也是榕城的……對了,這女人出生書香門第,聽說快要進軍娛樂圈了。”
“娛樂圈?”任宇恆忽然咧嘴一笑,“正巧,明天那個當紅小生童坤坤也要來參加壽宴,我和他還算有點交情,到時候讓他來為難為難閻羽和楊雪妃!”
任宇恆想得很明白,既然他對閻羽下不了手,那就噁心他的朋友楊雪妃,他也不直接出手,只是噁心人,閻羽更不好發作。
江蕾兒坐在床上,看著正在商量對策的兩人,不由得嘆了口氣。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明天還會出事……
……
楊雪妃似乎無意參與閻羽和蘇文濤他們的矛盾當中,所以乾脆什麼都不問,裝作不知情,這也省去閻羽的麻煩。
她唯一問的,是蘇寒的事情,這丫頭也算是八面玲瓏,直接將事情的經過猜對了的大半,閻羽隨便解釋一番,她就都明白過來了。
閻羽把手機還給了楊雪妃,和她閒聊了幾句,便回到了江蕾兒的房間裡。
江蕾兒的房間裡還放著她的行李箱,床上散發著淡淡的體香味,不多久江蕾兒便找上門,鬱悶無比地把東西收拾走,臨走前還狠狠地瞪了閻羽一眼。
“慢走啊,晚上要是尿急可以到我這兒來借廁所~”閻羽揮手道別。
“滾!”江蕾兒險些將牙都給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