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宇恆抿了一口茶,淡淡地說道:“如果能在那小子見到蘇老爺以前,就折騰出一些事情來,蘇老爺肯定不會讓那小子出席明天的壽宴了。”
蘇文濤拉長了耳朵,仔細聽任宇恆出主意,只見任宇恆看了身邊的美女秘書一眼,說道:“蕾兒,今晚,你去找閻羽……”
……
閻羽放下東西以後,便躺在床上琢磨起任宇恆的事情。
他要找的人姓任,本來他以為申城的任家遙不可及,但偏偏今天他就在鷺城遇到了一個任宇恆。
而且聽任宇恆與蘇翰學的對話,似乎任宇恆的父親曾經在榕城待過。
難道,當年在網戒所簽下名字的人就是任宇恆的父親?
閻羽可不認為任宇恆的父親,會是當年自己母親寧願被大家說三道四,也不願意說出口的那個人,因為他和任宇恆長得完全不像。
但任宇恆的父親,卻很有可能與當年的事情有關。
只要抓住蛛絲馬跡,閻羽就會想辦法調查清楚。
他腦子一轉,又想到自己的麒麟臂問題。
自己被接到思苦庵的時候,應該已經擁有了這條陰陽手,那當年給自己接上陰陽手的人又是誰,這條手臂,原本又是屬於哪個孩子的?
一轉眼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閻羽本來已經醞釀出了睏意,卻忽然渾身一抖。
“媽蛋,今天水喝多了,想尿尿……”閻羽極不情願地爬出被窩,準備去走廊上廁所。
誰知剛開啟門,便見到一位穿著小皮裙的女人站在門外,閻羽一低頭,便看到了她那深不可測的溝壑。
閻羽嚥了咽口水,後退一步:“你誰?”
“閻先生,你不記得我了嗎?”女人微微一笑,風情萬種。
閻羽回憶了一番,這女人似乎是任宇恆身邊的那個女秘書,似乎是叫……江蕾兒?
江蕾兒噘著嘴說道:“閻先生果然是貴人多忘事,不過也對,蕾兒長相平平,入不了閻先生的眼,沒法與蘇小姐相比。”
“這個倒是。”閻羽點了點頭。
江蕾兒聽了,險些氣得吐血。
我這是謙虛,是謙虛,你這麼自然地認同個屁啊!
江蕾兒被任家收養,從小在任家長大,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甚至還拿到了米國紐約大學的博士學位,畢業回國以後就成為任宇恆的私人秘書,她自認為自己長相出眾,氣質非凡,要不是因為出生不好,肯定比蘇寒都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閻羽這傢伙,剛才居然非常自然地點頭了!
江蕾兒強壓下心中給閻羽一耳光的衝動,臉頰上顯出一絲緋紅,嬌滴滴地說道:“閻先生,其實蕾兒有一點小小的請求,不知道能不能進閻先生的房間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