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嗚…”我來試吧。
小九兒叫完,抬起爪子,用牙在傷口上咬了咬,而後朝水盆裡擠出幾滴血,在用嘴巴咬著旁邊巾帕丟到了水盆裡。
玄蒼完全懵了,“幹嘛呀幹嘛呀,好好的自殘什麼?”
小九兒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爪子指了指水裡的巾帕,再指了指裝蠱蟲的竹筒,“喵嗚。”去把竹筒蓋開啟,把巾帕丟進去。
玄蒼細細琢磨著它的意思,“是要擦竹筒?不過擦竹筒你咬你自己幹嘛,多疼啊傻不傻,快來,我給你包紮下。”
幾隻:“……”跟這個渣渣交流真費勁。
鴨鴨懶得在跟他解釋,自己親力親為,爪子抓著巾帕飛到蠱蟲旁,用嘴叼開筒蓋,把巾帕丟到蠱蟲身上。
蠱蟲怕三隻的血,窩在一起緊緊靠著竹筒壁,待巾帕丟在它們身上,齊齊向其他處爬,同樣懼怕的不敢靠近巾帕。
“嘎嘎!”皮皮說的對,果然它們也怕血氣味!哈哈哈,不用放幹血啦!
“汪汪!”信皮哥得永生!
“嘶嘶…”皮皮好厲害。
望著開心的上竄下跳的幾隻,玄蒼又懵了,這又突的抽啥風?它們到底在幹嘛?!
這時白骨來找玄蒼,看到眼前一幕停足微怔了下,朝玄蒼走去,“它們……怎麼了?”
玄蒼攤手,“鬼知道怎會突然那麼高興,剛才我在睡覺,這幾個吵醒我讓我去打水,找巾帕,還以為它們要洗澡,誰知小九兒開始玩自殘,咬破自己的爪子滴血在水裡,又把巾帕放進去,然後鴨鴨就叼著巾帕放在了竹筒裡,在然後就樂瘋了,完全看不懂它們在做啥。”
動物的心思真是難猜。
白骨思索著他的話,猛地一怔,“你沒去看竹筒裡的情況?”
“看那幹啥?”
白骨睨了他一眼,“真是豬。”
說完,朝放桌子的竹筒走去,垂眸望著四處亂爬,模樣看起來非常不安與懼怕的蠱蟲,又看了眼竹筒裡的三滴血,果真被他猜對了,蠱蟲懼怕幾隻寵物的血。
它們那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行為,是在驗證除了血外,血氣味是否也能讓蠱蟲懼怕,從蠱蟲遠離巾帕行為來看,完全可以。
如此說,蠱蟲的懼怕物是找到了,怪不得它們會跟瘋了一般開心。
掃了眼朝他走來的玄蒼,冷眸裡浮現嫌棄,真是豬,它們的意思都這般明顯了,竟還未看出。
玄蒼氣哼哼的走到他跟前,低頭望著竹筒,“你才是豬,這有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