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上,曹洲看著下方,滿是不解:“今日秦軼為何這麼早攻城,以往都在傍晚時分。”
白逸軒解釋道:“之前他是在耗你們的耐力,如今陌靈來了,他不想在耗想抓緊攻下城池,且以後幾天怕是不分時候,或白天,或晚上,或清晨,曹將軍可是要加強守城兵力,以防秦軼突然攻城。”
“好,我知道了。不過,郡主,你就讓末將下去隨葛昊一同指揮,乾站在城上,末將實屬站不住。”
陌靈掃了他一眼,“若讓你下戰場,你會忍住不衝進敵營?好生在這裡待著。”
“郡主……末將保證不攻只守。”
“下方有葛昊,許也,邵達便可,不需要你。”
“郡主……”
“待著!”
“是……”
一攻一守戰場陷入膠著局面,秦軼的弩弓營雖攻擊力高,但五六個厚盾的抵擋,讓他久久攻不下盾兵營,還有我方弩弓營的背後支援,這一戰持續到早上十點依舊無果。
還有夜軍盾兵只持一層盾,無法抵擋陌軍的弩弓,光死在大型箭下的戰士就有幾千餘人,且還有些被自家弩弓誤傷的戰士。
見久攻不下,秦軼無法再做到輕鬆以對,臉黑的如同鍋底,有些心急還有些憤怒。
該死的樂平!
若不是有她,獠城以是囊中物!昨日今日的連連攻城無果,真是恥辱!
怒火攻心下,無法做到沉著冷靜,擊鼓傳令,讓盾兵不管不顧的進攻,同時令精銳部隊在左右給予支援,若破了條口,立馬殺進去。
夜軍將士聽到鼓令,大吼著持盾衝向陌軍,可下一瞬便被陌軍弩弓刺穿。
損傷急劇增多,可他們依舊跟瘋了一樣往前衝。
曹洲看著下方,饒是敵對關係,可依然為夜軍謀不平,“秦軼竟這般至將士的命如螻蟻,這不是讓他們趕上來送死?”
陌靈淡漠道:“秦軼性子陰狠,他只管勝利結果才不管其他。曹將軍,夜,陌以是敵對關係,且不可對敵方心軟。”
“這點末將知,不過是有些唏噓罷了。不過他們以肉盾向前衝,再過一會將士們會守不住啊!”
“稍安勿躁,等我幾隻過來。”
“那郡主的寵物現在在何方?”
“睡覺。”
曹洲有些無語,“那就請郡主趕緊把它們幾個叫過來吧!”
“急什麼等它們睡醒,將士們還可在抵擋一會。再說,秦軼派人不要命的往前衝,害的敵軍損傷增多,與我們是件好事,不用我們出手他自己就會減少兵力。”
哪怕敵軍攻入城下,她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淡漠之色,好似任何事都在她的掌握中,這一副運籌帷幄之態,讓曹洲深感佩服。
郡主別看年紀小,可這性子非常老謀深算,恐怕李帥遇到這種情況,都萬做不到這般輕鬆。
約莫半柱香後,楚郎睡眼惺忪的抱著幾小隻現身城牆,待看到下方那密密麻麻的蛇,頓時清醒。
頭髮發麻的退到視線看不見蛇的地方,把幾隻給陌靈,“給給給,這三個剛醒來就吵著找你,不帶著來吧就在我耳邊放聲大歌,真是夠夠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