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魔尊與她已經斷情,為何要把魔宮之人給她。
不過,他倆總歸是斷了,是不是說明他有機會了,可如今他沒心思想這些兒女情長,想必她也是。
若有朝一日平定戰亂,他必定向她說出心中愛慕,哪怕她拒絕。
半個時辰後,七人落在煙城幾百米外,自從昨日劉宗遇刺,城門防守比前幾天多了兩倍的兵力。
不過好在此時是夜晚,視線大大受阻,幾人又都是輕功了得,披著黑袍藉著黑夜的遮擋,輕而易舉躲過巡邏士兵,上了城牆而後直奔劉宗府邸。
劉宗府邸內,他右胳膊被刺傷,左手執著毛筆歪歪扭扭的寫著字,神情肅穆。
他旁邊的矮塌上,楚郎翹著二郎腿好酒好肉的吃著,他能享受如此待遇,全靠他昨日的功勞。
陌靈在原野守了夜千傲八日,楚郎寸步不離的在暗處保了他八日,就在今日子時剛過,十來名黑衣人從破窗而出,執劍直刺床上的劉宗。
昏昏欲睡的楚郎立馬驚醒,跟刺客戰了會,殺死四人六人逃脫。
之後他也從暗處到明面上,劉宗問他是何人,楚郎沒說陌靈,只說有個人讓他來保護他。
劉宗問了半天楚郎閉口不談,無奈下也就沒在多問,為了報恩便把楚郎供起來伺候,好酒美食招待著。
劉宗墨眉微微皺起,紙上是他歪歪扭扭的字,是給夜政的一封信,這次他遇刺隱隱感覺與都城有關,且心裡非常不安,直覺告訴他都城與太上皇發生了大變故。
信剛寫完,門被粗暴的踹開,嚇了劉宗與楚郎一跳,前者警惕的打量了下幾人,最終滿臉震驚的視線定格在夜千傲身上。
“二,二皇子?您怎麼會來南境?!”
後者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小陌,你終於來啦,在不來我都快無聊到發黴了。”
柳傾塵狐狸眼瞅了眼桌子上的好酒好菜,鄙視道:“看你挺有滋有潤。”
劉宗起身大步朝夜千傲走去,跪地抱拳:“末將參見二皇子!不,末將參見攝政王!”
已經許多年沒見過二皇子了,還是太上皇在位時,他帶二皇子來過南境一次,若沒有那次的見面,想必二皇子站在他面前他都認不出。
夜千傲把他扶起,“劉將軍請起。”
劉宗打量著他,錯愕道:“王爺,您這是怎麼了?怎會是這般模樣?太上皇他可還好?您怎麼突然會來南境?!還有這幾位是……”
夜千傲抿了抿唇,沉聲道:“劉將軍,接下來的話每句都是實情,縱使你難以接受但請幫助我。”
劉宗滿頭霧水,“王爺,您在講何?”
“你遇刺是當朝皇上所為,他不是夜千澤,本名叫紀離殤是巫族族長得以倖存的兒子。巫族大長老在父皇滅巫族的那天,帶著紀離殤逃脫,之後他們潛伏在夜國,紀離殤帶著夜千澤的人皮面具,用他的模樣生活在皇宮,長達數十年。”
劉宗瞳孔一縮,搖著頭不可置道:“王爺,此事當真?”
這一件件事猶如天方夜譚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