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靈:“阿金,你開一天了,我來開會。”
阿金搖搖頭,精神依舊十足,“我不累。”
“他喜歡這吉普車的緊,讓他開個三天三夜,他依舊精神。”柳傾塵揶揄道。
阿金挑眉道:“不,我十天十夜都可以。”
白逸軒望著高掛天空的月牙,輕笑道:“明天是一月初一,這日子過的真是快。”
陌靈喃喃道:“可不是麼,時光是最容易流逝的東西,多少事物隨著時光變遷物是人非。”
明明那麼相愛,突然之間說散就散,四年的時光,終是物是人非。
腦海裡浮現一張帶著柔情笑意的嫡仙俊臉,心臟那裡又開始了撕扯般的疼痛。
趴在車窗上,任由風拂面,一滴滴的淚跟著掉落。
不想去想他,可控制不住的去想他,她不是個愛哭之人,可一想到帝天絕的絕情,控制不住的想哭。
阿金從後車鏡看到哽咽的陌靈,重重嘆了口氣,緩緩停車,“小陌,我累了你來開。”
今個一天她都裝作若無其事,努力的跟平常一樣與眾人調笑。
可只要沒人轉移她的注意力,她就哭,給她找點事做,也總比發呆去想他要來的好。
陌靈擦了擦眼角,開啟車門上了駕駛座,啟動車子。
孟清毓收回手機,無奈道:“阿靈,你總是勸解別人,對別人的事看的如此開,怎的到了你自己,就這般固執。有些事回不去了,就是回不去了,何苦在想徒添自己傷愁。”
今個車子裡的幾人都沒敢提這事,只到孟清毓開口,紛紛開始勸解她。
解家和:“孟姑娘說的在理,陌靈,四國開戰指日可待,如今可不是兒女情長時。”
柳傾塵:“分了就分了,至於這般要死不活,這可不是你的性格!不就是四年感情,不就是一個男人,天底下男人多的是,至於在一棵樹上吊死。”
一天了魂不守舍,一安靜就坐在那裡哭,真想打醒她!
楚郎抓著護欄,上半身探進車子裡,“小陌,要不然你罵罵我吧,也比這氣憋在心裡出不來要好,幾天了你沒罵我沒打我,真不習慣…”
以前的她天天各種毒舌,各種發飆,各種彪悍,如今的她沒有絲毫生氣,安靜的如同一個木偶,令人心疼。
陌靈握著方向盤,強扯出一抹笑,故作輕鬆道:“唉呀,我沒事,我沒哭,就是風太大,沙子迷了眼。”
柳傾塵瞪了她一眼,“這藉口鬼才信!”
孟清毓嘆了口氣,失戀對女人來說乃最致命的打擊,更何況那人是初戀。
這一段刻苦銘心的戀愛,不是那麼能放下,又豈是三言兩語能把她說通。
隨口轉移著話題,“對了,阿靈,你覺得我若剪齊肩短髮如何?”
“啊?為何要剪頭髮?”
“我看電視劇裡,那些女人都是齊肩短髮,且卷卷的特別好看,我也想試試。”
“額,你確定要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