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楚郎,謝興,離歌,東倒西歪的騎著馬,似是還在雲裡霧裡。
陌靈無語道:“你們趕緊回去吧,我真沒事,回去躺著去,醉裡醉氣的都不知道這麼遠,你們怎麼騎過來的。”
楚郎擺擺手,“沒事可以的,小意思,吹會風就好了。”
柳傾塵:“哼!”
謝興:“嘿嘿,大男人何懼這點醉!”
“好吧。”陌靈靠在車窗前吹著風,思緒飄飛。
其實當人質,還有一個原因,她想試試他會不會出手,可最終……
她不明白,四年多的感情怎會說散就散,明明他們那般恩愛,怎會因為一件小事,他便不愛她了。
想到他這兩天的種種,就好似故意做那些事惹她生氣一樣。
眸子一凜,莫非有其他原因使他如此?
對,肯定是了,若不然他怎會突然像變了個一般,這不是有四年深厚感情的人,能做出來的事。
她也不信四年感情說散就散,之前被他氣昏頭了,如今細想他真的有些異常。
這麼一想,心裡的難受與煩悶消散了大半,心情好了不少。
可為何如此?
得了絕症不想拖累她?
他倆其實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還是其實她爹是殺她孃的殺手?他恨她,又愛她,所以氣她,讓她離開他?
身體抖了三抖,真是狗血電視劇看多了!
只有等回去找他問個明白了。
不知不覺中,臨近午時,冥司旬讓部隊停下,吃點東西稍作休息在出發。
顛簸了一個上午,陌靈終於能下車活動活動,伸了個懶腰,朝後看去卻不見阿清下來。
“冥司旬,坐了一上午馬車,你不讓阿清下來活動活動身子?”
冥司旬睨了她一眼,“以防你救她,到邊界處之前,你們不能見面。”
“去你大爺的!你丫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都說了老實的會給你當人質,怎的就不信人!”
冥司旬吃著乾糧並未回話,他從來不會信任何人!
“我就要去找她,你能怎麼著?”
“來人,去三百人跟著樂平去見孟清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