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住了我。
我轉身冷冷道：“我只想要答案，不想聽廢話，也不想同情心氾濫。”
“好，我就給你答案，但是我先宣告，我絕沒有半點要害你的意思？”
“是嗎？那囚靈陣是不是你設定的？”
“是，可是我絕沒有要害你的意思。”
“閉嘴。”
如果面前有鏡子，我相信自己的表情一定很憤怒。
現在的我感覺自己什麼人都不可以相信，他們都有事情瞞著我。
把我像傻子一樣矇在鼓裡。
我感覺自己像是風雨飄搖中的浮萍，不能自主，只能被一雙雙無形地大手推著向前走，至於走向何方，什麼時候停止，不得而知。
這他媽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目不轉睛地看向馬曉玲，沉聲道：“你很厲害，完全有能力殺了我，但是我寧願你殺了我，也不想你再騙我，利用我，現在除了我想要的答案之外，我不想聽到你說任何話，打個噴嚏都不行。”
馬曉玲咬了咬嘴唇，道：“好，我告訴你，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不過——”
“別她媽說廢話。”
馬曉玲臉色微怒，冷哼了一聲道：“我是從地府出來的，我也參與了進攻冥界的行動中，行動失敗了，被抓了起來，但是卻被一個人放了，他渾身上下瀰漫著一種霧氣，只能看清一個人形，卻看不清面容，所以我不知道他是誰，是他讓我來蓬門的，目的是為了接近你，在你的身邊做臥底，監視你和你身邊人的一舉一動，直到他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才肯放了我的家人。”
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難道是神格？
有這種可能。
“那你為什麼設定囚靈陣？”
“我的家人之所以進攻冥界是受人矇騙唆使的，那個人告訴我設定囚靈陣可以逼仇人現身••••••那個盲人老伯就是我的仇人。”
這些和盲人老伯告訴我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我一直認為馬曉玲是判官老崔放出來的，現在看來，不盡然。
很有可能那個看不清面容的人是另有其人，也有可能就是判官老崔。
我接著道：“你為什麼要提醒御風塵？”
她是術士，若想進去，完全可以不用那麼暴力的手段，可是她竟然化身成了一個暴力妞，一下子把門給打破了。
這有些很不合情理。